緣淺盯著楚辭,琢磨了一會兒。
“楚辭,你家裡隻有你一個人嗎?”
聞言,楚辭眸色變了變。
“還有我母親,不過,她忙,忙的一個月也就回來一趟。”
一聽這話。
緣淺更加心疼了。
“趙叔,楚辭感冒都是因為我,如果不是我強迫他寫試卷,也不會半夜受寒著涼,他家裡又沒人,這幾天,就先讓他繼續住客房吧!”
某人說的一本正經。
副駕駛的趙叔,竟然有些無言以對。
這……他確實找不到反駁的理由。
“那……那我先跟老爺說一聲。”
緣淺一臉不耐,“反正他也不回來,說不說都一樣。”
趙叔,“……”
似乎說的很有道理。
不過,這種事還是要說一聲的。
楚辭低著眸,神色平靜。
然而內心早已多了無法抑製的喜悅。
光明正大的在她家蹭吃蹭喝蹭住,似乎是件很幸福的事情。
兩人進了學校,照常上課。
至於和周景雲賭約的事情。
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,襲卷了整個校園,幾乎連學校的老師,也都知道了這件事。
基本上,所有人都覺得楚辭輸定了。
萬年不變的神話,又豈是可以隨意打破的?
七天的時間,什麼都做不了。
許是藥勁太重,進了教室之後,楚辭昏昏沉沉的直接趴在課桌上睡了一上午。
這期間,緣淺把校服蓋在了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