緣淺扭頭朝著他做了個鬼臉。
“我才沒有胡說八道，事實明顯擺在眼前，就是因為明月帶走了衛沙，卻沒有帶暗靈。
而暗靈接受不了這件事，又害怕自己在天牢裡，會被我們套出對明月不利的消息，於是選擇了自殺！”
嘖，真是對明月愛的深沉。
能做到這份上，大約……是真的愛明月！
斯淵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。
他總感覺，所有的事情，全部都在小皇帝的預料之中。
但是，既然是這樣，為什麼不去阻止暗靈的自殺呢？
就連季清顏，也多看了她一眼，“我知道你是故意放走衛沙的，但是暗靈，你可以趁機從他口中套出更多的消息，為什麼沒讓人攔著他？”
緣淺聞言，一臉的不耐。
“為什麼要攔著他？他既然自己找死，我當然要成全他！至於消息？有沒有衛沙都一樣，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。”
某人頗為自信。
季清顏唇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。
這脾氣，很對他的胃口。
斯淵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。
沒法呆下去了，他總覺得小皇帝這自信的模樣，和自家主子如出一轍。
瞧瞧，現在主子看小皇帝的眼神都不一樣了！
簡直膩的要死。
是個人都能看出來，這兩個人關係不一般。
不過，他現在似乎沒以前那麼擔心了，這幾天，他清晰的看到了小皇帝的聰敏果斷，他相信，小皇帝不會讓自己和主子置入舉步維艱的境地。
早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