緣淺看了看他,“哦”了一聲,又低下頭吃梅花酥。
李公公無奈,“……”
然後呢?
沒了?
他忍不住撫額,“皇上,您要不要去看看,說不定,您說句話,攝政王便又留下來了!”
李公公隻以為兩人是吵架了,不然情緒也不會如此低落。
而攝政王在皇宮裡住的好好的,也不是說離開便突然離開。
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。
緣淺頭也沒抬,情緒淡淡,“不去,他若要走,那便走吧!要走的人,朕攔不住。”
李公公歎了口氣。
這話,他聽著,怎麼那麼像賭氣呢?
彼時。
季清顏正站在一旁,對窗負手而立。
斯淵走了進來,將緣淺剛剛說過的話複述了一遍。
頓時,房內的氣溫冷了幾分。
“她真是這樣說的?”
斯淵一愣,“屬下不敢有所欺瞞!”他怎麼可能說胡話騙主子呢?
“也是……”這話倒也符合她的脾氣,隨性灑脫,一點兒也不在意。
莫名的,心臟疼了幾分。
他抬手微微按了按心房,眸光清冷,“斯淵,回王府!”
“王爺,這兒的東西還沒收拾呢?”斯淵不明所以,王爺怎麼突然那麼著急?
季清顏臉色說不出的冷清,隱約間,還夾雜著濃濃的不滿,“不要了!”這話聽起來,就像是在賭氣一般。
斯淵沒說什麼,主子的吩咐,他自然不敢違背。
於是。
季清顏帶著斯淵,兩人頭也不回的出了皇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