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特麼有病就滾去精神病院,彆在這瞎嚎,吵死了!”
mmp!
她什麼時候欺負智障了?
自己非要往上撞,怪本大佬了?
有病!
許蔓露被吼的眼眶裡的淚水,都忘了落下來,傻傻的看著她。
宛若見鬼了似的。
緣淺瞄一眼她的神色,沒搭理她。
擺明了,做人要凶一些,才能嚇得住白蓮花。
而她的態度,可能也確實嚇到許蔓露了。
恰好。
這個時候,房門被推開。
一位長相可愛,溫柔的萌妹子推門進來了。
她好似沒有感受到房內尷尬氛圍似的,緩步走了進來,臉上帶著笑,如春風細雨拂麵。
“你們好,我叫木從雪,你們可以叫我從雪。”
許是她麵上的笑太過真切,並無惡意,許蔓露這才紅著眼看了她一眼。
“我叫許蔓露。”嗚咽的聲音落入木從雪耳中。
頓時便驚了她。
“呀!蔓露你怎麼哭了?”她這才看到許蔓露通紅的眼眶,目光不禁若有所思的落在了緣淺身上。
很快又收回,不太理解這兒剛剛發生了什麼。
但還是耐著性子,溫柔的天真道,“蔓露,先去洗把臉,瞧你這小臉蛋,多精致啊!怎麼能紅了眼呢?我們以後要在一起住四年,彆為了小事傷及感情。”
很明顯,木從雪這位萌妹子想當一把和事佬。
剛開始許蔓露還能聽下她說的話,直到她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,通紅的眼眶,不禁泛滿了怒意。
“誰要跟這個賤人一起住四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