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就是厲欣這樣一個沒有一點兒特色的人。
卻一路被捧。
哪怕不溫不火，沒什麼很大的水花。
依舊，一切好資源送給她。
這種情況下，自然是因為她背後有人。
思及此，緣淺莞爾一笑。
眾所周知，藝人的資源，有時候和經紀人的能力，也是掛鉤的。
唔……不好意思。
她不小心真相了。
畢竟，光芒娛樂手底下那麼多藝人，他不要，偏偏當一個什麼水花都擦不起來的厲欣的經紀人？
而且，還連續捧了三年？
嗬，要是說這其中沒問題，她都不信。
厲欣跟寧正言之間交流很正常，但她看得很清楚。
秦凱出現的那一刻，厲欣眸底一閃而過的亮光，就像陷入戀愛的小女孩。
即便轉瞬即逝，但她可以確定，自己沒有看錯。
嗬！
好像一切問題，都找到了突破口。
當年，秦凱突然和馮舞分手。
眼看著，馮舞即將成為光芒娛樂首屈一指的經紀人，隻差一步，就能躋身圈內金牌經紀人。
卻在風頭正盛之時，狼狽離開，身負違約金。
具體的過往，馮舞從未提過，但緣淺知道，那是她心底的一道疤，久久不能消除。
現在看來，她隱約也能猜出幾分。
怕是那個時候，厲欣和秦凱便走在一起了，剛好被馮舞看到，或者攤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