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明白了這些，也就沒再說什麼。
又叮囑了幾句，這番談話也就算結束了。
隻是到了最後，馮舞似乎有點兒欲言又止。
聰明如緣淺，不需要馮舞說，她都知道，另一端的人在擔心什麼。
“馮舞小姐姐，請放心，秦凱不來招惹我，我就不會動他，如果他敢來招惹我，那我當然會新仇舊賬一起算！”
短暫的寂靜。
約莫過了一會兒。
馮舞平靜的回她，“嗯，保護好你自己。”除此之外，再沒有其它多餘情緒。
電話掛斷，傳來嘟嘟忙音。
緣淺輕笑，馮舞終於放下了。
三年的時間，不管當初感情有多激烈，又或者有多不甘，都將成為過去。
絕不會成為阻止她前進的絆腳石。
而另一端的馮舞，同樣朝著夜色朦朧的天空，淺淺一笑。
她現在聽到秦凱的名字，心底已經再無一絲波瀾，無愛無恨，宛若陌生人。
江離從緣淺和馮舞的對話中，聽出了不少的信息。
新仇舊賬？“他得罪過你嗎？”他問。
緣淺轉過頭看著他，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江離問的是秦凱。
“秦凱沒得罪過我，但是他得罪過我家馮舞小姐姐……”至於那段往事，馮舞沒和她具體提過。
她自然也沒必要跟江離提，尤其是這種愛恨糾葛的事，聽起來忒麻煩。
“哦。”江離點點頭，繼續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