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世清白,居然毀在了翻窗上……
罷了,翻都翻了,現在後悔也沒什麼用。
他邁著有些淩亂的步伐,往前走了兩步,坐在床邊,盯著那張巴掌大的小臉看了一會兒。
直至出神良久。
以前,他總是視女子為洪水猛獸,不想和任何一個女子扯上半分關係。
可是這一次,似乎不是這樣。
他第一次感覺到嫉妒是什麼滋味,第一次不受控製的想要接近她,第一次強烈的想要占有一個人。
占有她的一切,裡裡外外,她的人,她的心,都隻能是他的。
不允許被任何人觸碰!
她的每一寸領地,都是屬於他的,也隻能屬於他。
大掌不受控製的落在了她的肩胛。
隻要他一想到餘成言碰過她的肩膀,他整個人便控製不住的湧出怒意。
近在咫尺的人兒,在睡夢中,不滿的皺了皺眉,似乎是想翻個身,奈何遲未的力道太重,仍舊緊緊的捏著她的肩胛骨。
她不悅的哼唧一聲,遲未的思緒這才被拉回。
慌忙收回了手,轉身隱在暗處。
緣淺也在這一刻猛地坐起身,下意識的朝著周圍掃了一圈。
見沒有異常動靜,而後又重新躺下。
她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肩胛,嘖,有點兒疼。
總感覺剛剛有人在她身邊,可惜啊,她沒有當場把人逮住。
至於這清雲院,她相信,除了遲未以外,大概也不會有人能明目張膽的闖進這間房。
小手緩緩落在床邊的位置,果然,上麵還有餘溫……
真是個彆扭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