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說她和總裁的關係,就單單她身後的那輛車,那可是限量法拉利,少說也得幾百萬。
嘖,估摸著是位富二代吧!”
另外幾人也紛紛附和,都是人精,哪裡會看不出姚落的臉色不太好看呢?
那人緊接著又說,“咦,姚落,你和緣淺是閨蜜,你知道她的情況嗎?你來說說,她和總裁究竟是什麼關係?”
本就壓抑著嫉妒與恨意的姚落,聽到這句話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抬頭瞪了那人一眼。
媽的,緣淺是什麼情況,跟她有什麼關係?
不就是會投胎嗎?
她哪一點兒比緣淺差了?
在學校被壓一頭,現在倒好,來了公司,眼看著就要逆轉形勢,又特麼當頭一棒,把她打得鮮血淋漓!
那雙向來溫柔似水的眼眸,滿是不甘的恨意。
同為女人,辦公室裡的幾位老員工飛快的對視一眼。
那位先開口挑釁的女人,猛地一拍桌子,震驚四座,“姚落,你什麼意思啊!不就是問你個問題嗎?你不願意回答就算了,瞪我做什麼?我哪兒招惹你了!”
姚落放在桌麵的手緊握成拳,“……”
今天是諸事不順嗎?
她的沉默,又一次拉了一波仇恨。
眼看著不大的辦公室,彌漫著硝煙戰火,有男員工想當和事佬,喊了一聲,“陳玲,算了吧!於主管心情不好,要是讓他看到了,指不定又要鬨出什麼事呢!”
陳玲撇了他一眼,勾了勾唇,“他心情不好,我還心情不好呢!
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,裝什麼清高?明明就是個走後門進來的,擺什麼糊塗?”
她對上姚落,扯了嗓子就開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