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該露的一點兒也沒露。
所以,她絕對不是跑過去勾引他的,她隻是想看看他現在是什麼情況。
畢竟,昨晚,司三歲那麼鬨騰,今晚卻一反常態,不管怎麼想,都覺得十分怪異。
轉眼間,緣淺已經到了司寒的房間,她敲了敲門。
又試探著喊了一聲,“司寒?司寒?”
沒人回她,但她卻聽到了司寒壓抑著的紊亂的呼吸聲。
她心神一怔,焦急的想要打開房門,然而房門被他從裡麵反鎖了。
緣淺捏了捏眉心,這……從裡麵反鎖了,就算她有備用鑰匙也沒進不去啊!真是頭疼。
尤其是,她的心底深處十分不安。
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。
某令抱著炸雞,出現在緣淺身前,【大佬,你的預感沒有錯。如果你今晚不能給他溫暖,那麼,黃昏十分那個溫暖的司寒,就會消失。】
緣淺狠狠一愣,腦海裡飛快的閃過什麼,來不及捕捉。
她一把揮開擋在眼前的小令令,既然現在他不肯出來,那隻有她走進去。
幾乎是毫不猶豫,緣淺往後退了一步,抬腿對著那扇門狠狠一腳踹了過去。
正抱著炸雞啃的小令令,措不及防的被震耳欲聾的響聲嚇得渾身一縮,就連炸雞華麗麗的掉在了地上,它也忘記了哭鬨。
尼瑪!大佬你能不能正常點兒?
司寒彆墅的房門,能是一個正常人一腳踹開的嗎?
緣淺沒空搭理她,她現在心底最擔心的就是司寒,害怕他突然出事。
司寒的房間並未開燈,一片黑暗,陰森而幽冷。
直到走廊的燈光映了進去,照亮了一小片地方。
不過,黑暗並不能影響緣淺的視力,即便是黑夜,對她來說,一如白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