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令令抱著炸雞,無奈的啃了一口。
其實,它想說的是,大佬之所以沒下手撲過去,而且還逃跑,應該是因為她下意識的把司寒跟司六歲合在一起了。
在她眼裡,司寒就是司六歲,司六歲就是司寒。
換句話來說,在她眼裡,跟她說那些話的不僅僅是司寒,也等同於司六歲。
司寒說的那些話,幾乎是瞬間就讓她想到了司六歲,所以,她選擇逃跑也算正常。
嗯……總之,大佬內心很糾結。
可惜,麵對某人的時候,大佬腦子向來不太好使。
算了,就讓她自己慢慢琢磨去吧,它繼續啃炸雞,唔……它最近又發現一種很好吃的甜食。
嚶嚶嚶,整個令都是甜的。
然而——
小令令不知道的是,它自己腦子也不好使。
事實上,壓根沒有它想的那麼複雜,緣淺也就是不太習慣司寒的突然主動而已。
就是那麼簡單。
可惜,一人一令,全都腦子不好使,沒一個能想明白的。
早飯的時候。
緣淺默默的裝作什麼也沒發生,打算吃完就走。
但司寒卻不打算放過她。
就在她起身離開的時候,司寒看著自己未吃完的早餐,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。
“你這是打算不負責?”
緣淺一愣,詫異的回過頭望著他,“什麼?”
什麼不負責?
她又做什麼了?
吃完飯上班還不對?
“親了抱了睡了,毀了我清白,你還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?你的良心呢?”
司寒黑著臉義(禽)正(獸)言(不)辭(如)的抗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