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寒沒搭理他。
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,狼狽至極。
宋誌遠於他而言。
就像螻蟻之於王者。
想碾死一隻螻蟻,自然是再簡單不過。
無非是一句話的事。
尤其是,宋誌遠還惹了不該惹的人。
宋誌遠的哀嚎響徹在整個大廳,緣淺捏了捏眉心。
“哭哭啼啼像什麼鬼樣子……”
司寒抬手扯了緣淺,兩人一起進了電梯,隨即,很快有保安將宋誌遠扔了出去。
大廳的其餘員工麵麵相覷。
他們發誓,從今以後,得罪誰,都不能得罪緣淺!
結果太慘。
當然,宋誌遠的結果是他自己作出來的,換句話說,那叫活該。
誰讓他瞎折騰,非要把主意打到緣淺身上?還偏偏沒有眼力見的馬不停蹄地作死。
不死已是命大。
總裁辦公室。
緣淺這位突然升職的秘書,正一臉茫然的望著司寒。
不是說讓她當秘書嗎?怎麼什麼事也不讓她做?
從她們進來之後,司寒便埋頭工作,把她晾一邊,所以,她既沒事做,又沒辦公的地方,是不是可以回家睡覺了?
又過了一會兒,她終是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“司總,我應該做些什麼?”
司寒放下手中的工作,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,“坐在那兒等著。”
緣淺,“……”
行吧!
那她坐在沙發上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