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跑這兒了?
司寒沒吭聲,轉身進了浴室。
緣淺一臉懵逼,突然想到什麼,慌忙快步走了過去,“你等一會……”
很可惜,還是晚了一步。
她被關在了浴室門外。
“……”尼瑪!
一想到她剛換下的衣服,還在裡麵掛著,她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特麼的,不能等一會兒嗎?
進浴室之前,不知道問她的意見嗎?
緣淺氣得想踹門!
又怕不小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。
【哎呀,大佬彆生氣嘛,反正他將來也是你男人,幾件衣服而已,早看晚看,到最後都是要看的,提前看一下下,也沒什麼關係嘛。】
小令令抱著炸雞,笑眯眯的說著。
緣淺狠狠瞪了它一眼,而浴室裡,已經傳來水流聲,她歎了口氣,隨手從空間裡拿出一份炸雞,咬了一口,味道香軟酥脆,她的心情這才好了一點兒。
某令,【……】它想說,大佬你才刷過牙,請放過那份炸雞。
但是,瞧見大佬的臉色之後,它非常識趣的沒吭聲。
司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,緣淺正慢條斯理的拿著紙巾擦嘴,炸雞味道不錯,若不是司寒出來,她大約還要再來一份。
緣淺抬眸看了他一眼,男人頭發正滴著水,水滴不安分的順著臉頰滑下,憑白多出幾分妖孽性/感。
睡衣緊緊的貼在身上,雖說不是那套兔子睡衣了,但身上這件黑色的睡衣,卻莫名的感覺很適合他,不穩不冷,嗯……很養眼!
這人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,哪怕風格迥異,他同樣能穿出不同的味道。
緣淺琢磨了一下,問了一個很直接的問題,“司寒,你幾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