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就在緣淺打算等到了中午,午飯多吃一些,以慰籍自己錯過早飯的悲壯心情時。
薛東流出現在了她的麵前。
男人依舊一襲黑色西裝,隻不過,這西裝和昨晚的一摸一樣。
也就是說,他昨晚一夜未睡。
他的情緒甚至比緣淺還要無法控製。
“你……”緣淺張了張嘴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隻能歎了口氣,最後無奈道。
“你若是不想說,那就不說了,反正,我和你之間也沒有什麼特彆的關係。”
某令暗中觀察,【……】以退為進?
好的,它又學到一招。
薛東流抬手扯了她的手腕,將她往身前一拽,麵容不複以往的平靜,鳳眸清冷而又複雜的望著她。
“這個問題是你挑起來的,但是,由不得你結束。”聲音涼薄狠厲,透著不容拒絕的氣勢。
“……”緣淺沒吱聲。
那他這話的意思,是打算把事情跟她說一遍嗎?
沒等她繼續說什麼,他已經拉著她坐到了床邊,“我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坦誠相待,沒有什麼秘密,既然你問了,那麼,我便告訴你,隻不過,這個答案有一點兒離奇,也有一點兒長,希望你能耐心聽下去。”
“好。”緣淺鄭重道。
她願意聽他的答案,哪怕這個解釋有多不合理,她也相信他。
畢竟,她的存在,本身就已經不合理了,更何況,彆的事?
薛東流的一番談話,終於讓緣淺了解了事實。
原來。
從薛東流十八歲開始。
他每天晚上,隻要一閉上眼,都會做同樣一個夢。
夢裡麵有一個女孩,神秘孤冷,她一直在往前奔跑,從不停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