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覺得,這人沒那個意思啊?
某令恨鐵不成鋼,【說好的矜持呢?你的確沒主動撲倒他,但是,大佬你能不能把你那期待被撲倒的眼神收斂一下?】
“……好……吧……”
不過,她期待的眼神很明顯嗎?
小令令,【……】被氣死了。
薛東流把人放到柔軟的大床上,並沒及時離開,而是跟著她一起,躺在床上,兩人的距離很近很近。
氣息相互纏繞,大手不知何時落在了緣淺的腰間。
“我抱一會兒,什麼也不做。”他道。
聲音似乎因為努力的克製,而染上了幾分嘶啞,他沒多說其他的,緣淺自然也不會主動說什麼。
窗外,陽光正好,微暖的光芒,落在兩人身上,為室內增添了幾分曖/昧。
——
其實,薛東流最自豪的便是自製力。
但是這個自製力,僅限於認識緣淺以前。
認識緣淺以後,他便和自製力三個字說了再見。
在她麵前,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,以及自己渾身莫名湧起的熱度。
他不是什麼小孩子,自然知道那代表著什麼。
可是有時候,對上她那雙過於清澈的雙眸時,他便覺得自己委實過分,怎麼能對她產生那種想法?
直到後來,他發現,有些情緒,真的控製不住。
他就是想睡她!
他就是想把她抱在懷裡,狠狠欺負!
想聽她的聲音,想對她做一係列不太合適的事情!
這種隱忍著的情緒,終有一天爆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