緣淺瞧著那道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,不禁勾了勾唇。
這一次,千雪沒半死不活,也得脫層皮。
小令令抱著炸雞,晃悠悠的轉到了緣淺麵前。
【大佬,你太……】暴力了。
“嗯?你說什麼?”她似笑非笑的睨著小令令。
頓時,某令展開了它極其強大的求生欲。
【大佬,你太厲害了,簡直就是我的偶像!麼麼噠】
聞言,緣淺瞪了它一眼,為什麼非要遊走在欠打的邊緣?安安靜靜不好嗎?
不過,看在它求生欲驚人的份上,勉強不跟它計較了。
至於下一次的炸雞,emmm……下次一定要扣下幾份,省的它天天抱著炸雞,在她麵前晃來晃去。
晃的她都快餓了。
唔……香脆酥軟的味道,把她肚子裡的饞蟲勾了出來。
緣淺舔了舔唇瓣,時間還早,就當吃個宵夜吧!
三秒鐘後,小令令看著抱著炸雞的緣淺,感覺整個令都不好了,大佬吃一份,它就少一份,大佬吃兩份,它就少兩份……
哼,它下次再也不要抱著炸雞出現在大佬的麵前了。
它要一個令,偷偷的吃。
與此同時。
千雪逃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她無力的靠著剛被她關上的房門,身體漸漸向下滑落。
腦海裡儘是剛剛被緣淺單方麵碾壓的那一幕,明明她感覺不到緣淺身上的內力,可是,她卻被打的那麼慘,完全沒有還手之力。
她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狼狽的模樣,左手手腕明顯傷勢很嚴重,她試著碰了一下,發覺左手已經沒有知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