緣淺點點頭,沒再跟小令令計較。
她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小令令。
畢竟,嘴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若是次次都要跟它算賬,怕是賬本子都能寫上好幾本。
反倒是現在,她覺得計劃有點兒順利。
在門口碰瓷的時候,那麼拙劣的演技,連乘風那個笨蛋都騙不過,怎麼可能騙得過上官麟?
不過沒關係,慢慢來,她也想知道上官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。
就像乘風說的那樣,沒多久,大夫便來了。
為她把脈,看似認真,但是,怎麼看,也看不出來她有什麼問題。
最終,勉強算是走了一套流程。
又囑咐了幾句,便收拾了藥箱離開。
原本緣淺打算等大夫離開,再去上官麟的房間轉一圈,哪想到,她剛打開門,就看見了守在門口的兩名侍衛。
“……”見此,她往後退了一步,嘭的一聲,重新關上房門。
緣淺坐在床上,摸了摸下巴,狀似思考。
她這回算是,越想越不對勁,總覺得哪裡有問題,就好像有什麼關鍵,是她沒有抓住的。
可這關鍵,她也不知道去哪兒抓。
想了一會兒,緣淺也沒想出來答案,索性也就不想了。
她這人向來不會為難自己,更不會跟自己過不去,遇到想不明白的事,那就吃一頓,一頓不夠,那就吃兩頓。
當然,如果條件不允許,那就勉強湊合睡一覺。
一覺之後,仍然跟自己過不去,那就再睡一覺,睡到明白為止。
想到這兒,緣淺順勢躺在了床上。
唔……這間客房的所有擺設,看起來似乎都是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