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情盯著她,看了一會兒。
深邃的目光,似要看透她的內心深處。
緣淺莫名被他盯得發麻。
這是什麼情況?
就算睡在他身上,也不用這麼一直盯著她看吧?
她險些被盯得不好意思了。
良久。
冷情略微有些嘶啞的嗓音從她頭頂上方傳來,清冷之中,卻又夾雜著輕微的壓抑。
“你起開……”
緣淺愣了愣,啊?
起開?
她這才反應過來,她還壓在他的身上。
正打算從他身上離開的那一瞬間,緣淺腦海裡靈光一閃。
她抬手動作輕佻的勾了勾冷情的下巴。
“少年郎,需要我負責嗎?”
她壞笑的像隻狐狸。
上揚的嘴角,明媚而又邪性。
愣是將流/氓的特性,演的淋漓儘致。
冷情沒再看她,抬手將緣淺從他身上掀了下去,動作有些狼狽的從原地站起。
清冷的麵頰,微微帶著點兒紅暈。
就連耳垂,也紅了幾分。
緣淺窩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,冷不防,眼尖的瞧見他的模樣。
登時,被逗樂了。
“冷情?你這名字和你這個人,倒是不太符合。”
又一次被調/戲的冷情,“……”
他垂了垂眸,將所有情緒掩飾了下去。
在天荒山呆了許多年,從未有人和他敢這麼說過話。
此刻,遇見這位三句話不離調/戲他的男子,他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