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情沒搭理他。
眼神一直安靜的落在緣淺身上。
隻聽他柔聲詢問。
“餓不餓?我去弄些吃的?”
緣淺搖了搖頭,“餓了,但是你不用去,我這兒還有呢!”
話音剛落,她便隨手從空間裡拿出了兩條烤魚。
哦,還是上次冷情親手烤出來的呢!
味道鮮美,色香味俱全。
冷情盯著冒著熱氣的烤魚愣了一會兒,似是沒想到她的空間有那麼厲害。
他沒忍住,愛憐的摸了摸緣淺的腦袋,“還有嗎?拿一條喂掌門。”
被喂養的冷掌門眉眼一抽,瞪了冷情一眼。
什麼叫做喂?
能不能說的好聽點兒?
雖是如此,但冷掌門並沒有生氣的意思,反而兩隻眼睛,直勾勾的盯著緣淺手中的烤魚。
當年有幸吃了一次冷情親手烤的魚,從此便戀戀不忘,一直念到如今。
可惜啊,冷情早已金盆洗手,啊呸,早已十指不沾陽春水,不食人間煙火,活生生的一副仙人姿態。
他也隻好將自己的心思歇了下去。
萬萬沒想到,有生之年,還能再次吃到冷情烤的魚。
老實說,不是什麼世間美味,但那時的記憶,卻能讓他記一輩子,罷了罷了,往事不可追。
緣淺一臉錯愕的望著自怨自艾的冷掌門,默默的湊到冷情耳邊,小聲道,“你師兄是不是餓瘋了?一條魚還能感春傷悲,不知道的,還以為天荒山,真的窮到揭不開鍋了呢!”
冷情掃了揭不開鍋的冷掌門一眼,暗含警告。
他的意思很明顯,不要在他媳婦麵前丟人,否則,他不介意做些什麼。
但是偏偏,冷掌門是個眼瞎的,有些時候,總是喜歡作死。
他幽怨的望著緣淺,“你聲音再低,我也能聽到,不必小聲嘀咕,沒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