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情詩……
咳咳，目測緣淺是不理解的。
瞧著她平靜如水的臉色，方秋澄越發覺得自己有點兒禽/獸。
怎麼能教人家小姑娘背情詩呢？
不過，好像這種感覺還不錯。
嗯，尤其是一本正經的聽著她背，聲音軟軟的，清澈又動聽。
於是，方同學走上了不要臉模式。
他剛剛著實是忘記了一件事，隻聽他又道，“那什麼，好像有一句不太對的樣子，你再背一遍我聽一下。”
話落，他滑過手機屏幕，偷偷的的把手機錄音鍵打開了。
緣淺嘴角抽了抽，眉色之中飛快的劃過一縷錯愕，萬萬沒想到，方秋澄居然如此不要臉。
“……”
她清了清嗓子，再次將《蒹葭》背了一遍。
方秋澄自以為不動聲色的錄了音，心底莫名多了幾分欣喜，他抱著手機，盯著那段錄音瞧了一會兒，強忍住點開播放鍵的衝動。
過份走神的他，竟是把緣淺晾在原地晾了一會兒。
緣淺意識到這個問題，有些無語的看著方秋澄，難道她不應該比錄音更好看嗎？
為了錄音把她放在這兒？
她想選擇手動再見。
又過了一會兒，許是緣淺的眼神太幽怨，方秋澄這才放下手機看了看她，唔，越看越好看。
“那我們繼續。”
“……”
事實證明，方秋澄隻是看起來清冷，遇到了對的人，很快便學的一肚子壞水。
這種事，完全無師自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