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吼什麼吼啊?你有力氣吼我,還不如想想辦法怎麼解決這件事!”
方湖與方夫人對視一眼,都有些無語。
方秋澄見緣淺一直沒吭聲,他往前跨了一步,大長腿襯得他渾身氣勢淩冽。
隻聽他道,“你們還是回去請律師吧,彆臟了我方家門前的地方,至於這種板上釘釘的事情,就算律師再厲害,她也逃不掉坐牢的判決!”
向詩琪大腦一片空白,登時狠狠一愣,氣血上湧,隻覺得心口猛地一陣疼痛,下一瞬,她騰然倒地。
叢梨滿是驚慌的去看被嚇昏了的向詩琪。
一時之間,局麵再次亂成一團。
方秋澄冷哼一聲,抬手扯著緣淺,從兩人麵前徑直離開。
從始至終,緣淺沒有多說一個字。
向家,不好意思,她沒什麼感覺。
方湖夫妻二人自是跟著一起離開,眉目間的冷漠與嘲諷,令向沉感覺到深深的絕望。
他太失敗了。
他想著好好的補償緣淺,卻因為向詩琪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生非,而將他們本就薄弱的父女關係,推向了零點。
如此情況下,他就是有什麼想說的話,他也沒臉說出口。
向詩琪太過份,可是她卻又是自己的女兒,縱然他能大義滅親,可他和緣淺之前,還是隔了一層溝壑,難以越過。
向沉深深的歎了口氣,對昏迷的向詩琪,已經沒了什麼好臉色,她怎麼樣,他現在都沒那麼在乎了。
任憑叢梨又哭又鬨,他也沒搭理,目光之中滿是失望,叢梨母女到底還是把他所有的耐性,全部消磨掉了,現在什麼也沒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