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真的有點兒累了。
回去的時候,向母連忙打電話回去,讓家裡的傭人做一頓豐盛晚宴,算是為封如鏡和孟遠岸接風洗塵。
緣淺看出孟遠岸的疲憊,她也不是那種不知道知恩圖報的人,即便這事她能自己解決,但孟遠岸到底還是幫了她。
向父和向母的狀態不太好。
她便主動提出讓孟遠岸跟著一起坐她的車。
向父向母自然是要在一起的。
如此一來,封如鏡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。
瞧著封如鏡一臉的鬱悶,她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聽話,去開車吧!跟在我後麵。”
孟遠岸坐在副駕駛座,一臉的疲憊,令人充滿心疼。
當然,心疼的是向母。
跟緣淺沒什麼關係。
畢竟,在向母眼裡麵,若不是孟遠岸,這事還真就不好弄了。
而孟遠岸,又格外會說話,引得向母一臉的歡喜,向父跟在旁邊,同樣是附和個不停。
緣淺按了按太陽穴,“……”
這個發展……她突然有點兒心疼封如鏡。
總感覺封如鏡被嫌棄了。
那張冰山臉,雖然努力的柔和了不少,但是估摸著,在向父向母這裡,仍舊不如孟遠岸更討人歡心。
她想,她等會兒可能要狠狠的哄一哄封如鏡。
醋壇子翻起來,那可不是開玩笑的……
那可是大事。
誠如緣淺所料。
封如鏡正一臉鬱悶的開著車跟在緣淺的車後麵。
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前方。
早知道,說什麼也不帶孟遠岸過來了。
說起來,他人脈也廣,可他人脈都在鄰市,這事雖說也能處理,但是可能要多花一點兒時間,自然不如孟遠岸好用便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