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琢磨完上吊自殺之後,便真的讓下人找了一條白綾。
嘖,這東西,摸起來有感覺。
演起戲來,更有感覺。
於是,秦深開始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複返。
當天晚上。
緣淺和往常一樣推開門進了房間,打算拿件衣服換一下。
哪知道,她還沒碰到衣櫃。
耳邊傳來一聲巨響。
她錯愕的回過頭看向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秦深,一臉懵逼。
“怎麼了?”
秦深眼神委屈巴巴的望著她,放在背後的雙手突然將準備好的白綾拿出。
起身蹦到床上,一手握著白綾一端,另一隻手將白綾往上甩,打算掛在房梁上上吊。
他一邊甩白綾,一邊盯著緣淺。
“???”緣淺挑挑眉,雖然不明白他這是在做什麼,但是,並不影響她好整以暇的倚在旁邊看戲。
秦深甩了許久,每次白綾都輕飄飄的落下來,甩的他,手臂都快酸了。
然而,緣淺卻始終一副看戲狀態。
他不禁懷疑人生,難道他在她心裡地位真的不夠嗎?
皺巴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看戲的緣淺,抬手按了按太陽穴。
淡定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,打開相機。
她舉著手機似笑非笑,“乖,繼續表演!
以後等你老了,我就按著你腦袋,讓你看看這段視頻!”
秦深渾身打了個冷顫。
甩白綾的右手猛地一僵,他好像感覺到了一股殺氣。
“……”沉默,許久的沉默。
緣淺臉色漸漸變冷,“秦先生?不是挺有本事的嗎?怎麼不繼續鬨自殺了?你不知道秦家莊園裡的房間都特麼沒有房梁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