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令令見緣淺正在氣頭上。
它決定,它還是默默不說話比較好。
這種情況下,它就不要自討沒趣了。
下午的課程結束之後。
緣淺拿著書本徑直離開,許棠速度飛快的喊了緣淺一聲。
卻不曾想,緣淺眸色淡淡的望著她,“暴燥症的事情,不用謝我,趕緊回去找個醫生瞧瞧吧!”
話落,轉身離開,乾脆利落。
此時教室裡的同學還沒怎麼離開。
聽到暴燥症這個詞,紛紛錯愕的看向許棠。
似乎不太明白緣淺的意思。
許棠臉色難看到了極點,“看什麼看?她胡說八道的,你們也信?腦子不好使嗎?”
她怒氣值蹭蹭上升。
往日裡,許棠被寵的無法無天,脾氣也向來不好。
班級裡的同學,對她更是怨聲載道,尤其是女孩子,除了許棠的那幾個小姐妹以外,其餘人,幾乎都不太喜歡許棠。
但是,顧及麵子,她們從來都是私底下討論。
可今天,暴燥症這個詞突然出現在她們耳中,就像是為她們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。
對著手機上搜出來的暴燥症有關信息,似乎許棠真的就是個暴燥症患者。
在這一刻,女孩子之間,像是有無聲的默契似的,竟是紛紛不動聲色的跟許棠拉開了距離。
畢竟,她們親眼見到過許棠對她自己的小姐妹又打又罵,那模樣,絲毫不給彆人留半點兒尊嚴,有時候,那雙漂亮的水眸,都染著怒火與無儘的殺意。
越想越覺得害怕的眾人,手腳麻利的收拾了東西,離開教室。
眨眼間,隻剩下許棠以及許棠的幾個小姐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