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句話說,她沒把你告的進去坐牢,就算不錯了,你哪來的臉,在這兒唧唧歪歪?”
向父,“……”麵上儘是羞愧。
他張張嘴,一時間,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。
須臾。
緣淺又將目光落在了向夫人身上。
“哦,還有你。
我記得,你為了弄死我母親以及她肚子裡的我,算得上是花了不少心思。
現在跑到我母親麵前,跟她說接她回向父?
你是在鄙視我的智商嗎?向夫人!”
突然被點名的向夫人,對上緣淺的目光,嚇得渾身打了個冷顫。
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害怕。
但是,那股寒意沒來由的從脊背開始散發,從而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無邊無際的冷意。
彷佛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。
她們三人對視一眼,麵麵相覷,緣淺的話,她們沒辦法反駁。
也找不到反駁的方法,更沒想過,緣淺會把所有事跳開說。
這樣子,根本就不像是期待著回向家的模樣。
向采芩咬咬牙,仍舊不死心。
她向前兩步,‘嘭’的一聲,重重的跪在陶淩麵前,嗓音淒厲,“對不起!當年的事情,是我母親的錯,可她那時候被蒙了心,做錯了事,求你給我們一個機會。
隻要你們回了向家,我們保證,以後會儘全力照顧你們,不讓你和妹妹再受一丁兒委屈。”
事已至此,就算丟儘了臉,她也要把人哄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