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幕,似曾相識。
就和那天一樣。
她身邊的人儘數倒下。
可是……
這些人是專業的,二十幾個壯漢,怎麼可能一眨眼,就被一個小姑娘打得落花流水?痛苦哀嚎?
這根本不可能!
而向父,同樣是一臉震驚。
這武力值……也太狠了。
他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揉了揉眼睛,然而,眼前的景象並沒有任何改變,耳邊的哀嚎聲,依然在持續。
緣淺淡漠的從三人身上掃過。
手中的長棍被她來回耍著玩,模樣漫不經心。
她每往前走一步,向采芩和向夫人兩人便互攙著後退一步。
“嘖,不是要抓我嗎?哦!還要抓我母親。
來呀,我給你們三個人機會,彆往後退嘛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們。
不過應該也不會有哪個眼瞎的覺得我在欺負你們,畢竟,我這麼柔弱的一個小姑娘,而你們三個人還帶著一群壯漢撐場麵,怎麼看,我都是受害者!”
向父渾身發抖的望著緣淺,起初他以為她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,可現在,他哪裡敢說一個字?
這丫的,他都沒看清是怎麼出手的。
二十幾個壯漢就被撂倒,他就是有十條命,他也不敢再吭聲。
餘光正好瞥見了向夫人跟向采芩,心神一震,怒意翻湧而來,他就說嘛,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,可這倆人,非要背著他找打手。
現在好了?出事了!
碰上硬茬子了!
他抬手抹了把汗,像是做了什麼決定,趁著向夫人不注意,一把將人推了出去。
“女兒啊,都是她!這都是她的主意!你剛剛也看到了,這事跟我沒關係,我隻是想把你認回去,哪知道,這潑婦那麼不講理的找了打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