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還有秦究。
秦究在被送去北城的路上醒了。
隻不過,他瘋了。
督軍找了醫生,確定秦究瘋了之後,沒對他動手。
縱然秦究是罪魁禍首,可一個瘋子,還能做什麼?
不知道痛,也不知道傷。
就算把人活活打死,秦究也沒什麼反應。
一怒之下,把人扔給了督軍夫人。
讓他們娘倆過日子。
督軍夫人對秦究,早就沒了感情,毫不猶豫地讓他自生自滅,她這些年那麼疼他,可結果,他居然親手把她跟督軍送到敵人的手中。
若不是秦深救了她們,怕是她早就死了……
緣淺對於他們的結局,並沒什麼要說的,一切都是咎由自取。
他們的每一步都是導致他們淒慘結局的引子。
哪怕這些事情,他們有一步不曾踩進去,都會是其它結局,可惜,都是因果。
有了因,才有果。
秦深見緣淺若有所思,一翻身將人壓到了身下,卻沒敢再近一步。
那雙冰冷的眸子,閃過幾分異樣,他望著那張嬌俏的小臉,想著這些天的思念,隻覺得口乾舌燥。
緣淺對上秦深的眼神,隻覺得他把‘慫’這個字,演繹的淋漓儘致。
嗯,沒錯,她嫌棄他太慫了。
許是,她眼神裡的那分嫌棄太過於明顯。
秦深被深深的刺激到了。
她嫌棄他?
她不知道他那是舍不得動她嗎?
她不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嗎?
……
行,他成全她。
冰冷的薄唇,有些急切的落在她的眉眼上,漸漸下移,落在她的唇角,輕咬慢撚。
窗外明亮的月光,灑在了緣淺的臉上。
憑白添了幾分銀輝,看起來,越發的不真實,有些夢幻。
秦深心底一緊,動作的力道微微加重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