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……我開玩笑的,男人不知道保護自己,算什麼男人!】某令的求生欲,飛速現身。
哦,它在說什麼?它也不知道。
緣淺沒再理它,隨手將它扔進了空間。
——
夜城城外不遠處。
少年身著黑衣,看起來頗有幾分狼狽。
卻遮不住眉間的囂張自信。
俊朗的臉上,滿是冷漠。
他眸光陰冷的望著圍在他身邊的血族,手中泛著寒光的利刃,正滴著鮮血。
兩名血族,眼神泛光的望著他,卻不敢輕易近身,一人兩血族,就這麼僵持著,一動不動。
地上一片狼藉,可見剛剛的打鬥極其凶殘。
畢竟,已經有一名血族死在了他的手裡。
而緣淺,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。
麵無表情的打破了他們的僵持。
從囚籠逃出來的她,尚且還沒來得及進空間換身衣服。
就這麼狼狽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。
頭發亂糟糟的,身上的黑色外衣破破爛爛,露出的肌膚,過份白皙,手腕上的紅痕清晰可見。
少年的目光緩緩落在她的身上,明明看起來像個乞丐,可渾身的風華,卻無法遮擋。
還有那整個人透著的陰冷散,幾乎令人窒息。
慘淡的月光下,他恍惚看到了她的臉。
五官精致,卻冷漠至極,像個沒有感情的殺手。
不……不對。
她——也是血族。
少年被這個認知狠狠驚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