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眼睜睜的看著緣淺抓著他的手腕舔、舔了一會兒。
心情十分複雜。
所以，她是不打算咬他了嗎？
許久，就在他以為她打算放過他的時候。
鋒利的獠牙，再次抵在他的手腕。
秦深，“……”能、能來個痛快嗎？
要咬就直接咬……
他閉上眼，準備迎接她的進食。
然而，等待他的，確實緣淺近乎頹敗的哀怨。
她鬆開他的手腕，語氣頗為頹廢，“我下不了口。”
秦深，“……”
小令令，【……】
你特麼太不爭氣了！
它氣得把手裡麵的炸雞，用力砸在了地麵上。
這是想氣死它嗎？
秦深望著她，若有所思，“你是血族，為什麼會下不了口？”
緣淺搖搖頭，“大概，因為我比較善良？”眸間閃過一縷暗光。
“……”進食跟善良有什麼關係？
秦深越發不解，他覺得，她在逗他玩。
好半天，她歎氣，說了個不算理由的理由，“我討厭血液。”她知道，這個理由對於秦深來說，一定很可笑。
身為血族，卻討厭血液？
就像人類不可能討厭食物一樣。
血族理不開血液。
人類也離不開食物。
【……】小令令似乎感覺到了什麼。
沒再吭聲。
這話確實不假，它能清晰的感覺到，大佬是真的無法進食。
至於為什麼，大概隻有她自己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