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將人小心翼翼的抱回床上。
仔細的掖好被子。
臉上的自責越發的深。
明知道她身子骨弱,他還讓她站在門外站了那麼久。
都怪他太小氣。
她願意出去,那就出去唄。
隻要能安全回來,他插什麼手?
何況,她那副樣子,明顯是出去有事。
他還跟她鬨脾氣?太過份了!
秦深對自己的行為,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。
他低垂著腦袋,一言不發,兩隻眼睛,無精打采的望著緣淺那張有些慘白的小臉。
那份愧疚,幾乎充斥著他的胸腔。
甚至,就連房間裡,也陷入了一股詭異的氛圍。
寂靜無聲。
【……】小令令趴在空間裡,對這種情況算是歎為觀止。
它萬萬沒想到,大佬賣慘,也特麼是一把好手。
哦,也不對。
大佬什麼也沒做,她隻是昏倒了而已。
它眼睜睜的看著秦深把責任都攬在他身上,它特彆想冒出來告訴他,彆這樣,真不是你的鍋。
它家大佬,總共在門外,也就站了不到五分鐘。
特麼的……
它從來不知道,男人的想象力,也能如此豐富。
簡直有毒。
它深深覺得,秦深將來,一定會被緣淺吃的死死的,算了,不忍直視。
它還是撤吧,繼續抱著它的炸雞。
又過了一會兒。
緣淺緩緩睜開眼。
麵色疲憊的望向秦深。
微亮的光線,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,卻怎麼也照不亮他的那張臉。
就好像,多了一層水霧,朦朦朧朧的有些看不真切。
緣淺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