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淡的聲線,將他一腔熱情潑了個大半。
智障!
彆以為她不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秦宿似乎很受傷,滿是不解的望著她,“什麼叫做不熟?”
那模樣,仿佛緣淺就是個負心漢。
他的目光從那兩名保鏢身上迅速劃過,繼續道。
“我們前兩天才在情侶咖啡廳約過,我還送了你玫瑰花……”
言語之間,要多曖//昧就有多曖//昧。
緣淺不耐的打斷他的話。
“秦先生,難道在酒店一起出現過的人,就能說明他們睡過嗎?如果按照這樣說,那你是不是把整個酒店裡的漂亮姑娘都睡過了一遍?
嗬,你可真是個禽獸!說不定你連男人也沒放過!”
不,禽獸不如。
身後的保鏢突然齊齊往後退了一步,不動聲色的拉開了和秦宿的距離。
秦宿臉色沉的發黑。
他盯著緣淺,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,卻又不敢在這種情況下發怒。
因為,他知道那兩名保鏢都是老爺子的人。
也知道老爺子來找了緣淺。
所以他才想著趁著這個時間,和緣淺說上幾句話。
好讓老爺子誤以為他和緣淺有關係。
這樣一來,緣淺定然沒辦法再成為秦深的未婚妻。
畢竟,老爺子不會讓一個跟他有不清不楚關係的女人嫁給秦深。
除非老爺子想看著秦深腦袋上一片綠光。
而這種感覺,足以讓老爺子就像吃了蒼蠅般難受惡心。
這才是他的最終目的。
就算緣淺沒成為他的女朋友又如何?
隻要他的手段夠高明,足以讓老爺子誤會。
一樣能達到他想要的結果。
秦宿聲音溫柔的不像話,眉目間儘是情意,“傻丫頭,我知道那天的事是我不對,可是,你這鬨也鬨了,總該把這事翻篇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