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薑魚剛衝出大廳,突然感覺腦袋被人來了一下。
偷襲者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,巨疼襲來,薑魚就那麼昏迷了過去,乾脆直接,甚至哼哼都沒有哼一下。
而葉正英與小李心係那監控,跑的飛快,等他們來到監控室的時候,根本就沒發現薑魚身上的變故。
而監控室內滿屏幕出現的雪花點讓葉正英眉頭一皺。
“你確定她還真的在這裡沒有離開?”此時就葉正英與小李在一起,葉正英的語氣多了幾分貪婪。
“是冥王的屍體,剛才冥王在監控裡對我笑。”小李的身軀一抖,但是確信無比。
葉正英一愣,然後一巴掌拍在小李頭上。
“你個瓜娃子,冥王的屍體已經被警方燒了,屍體消失隻是我們騙那小毛孩來這裡的一個謊言。”葉正英開口道。“你要是敢騙我,信不信我直接將你丟進陰門中喂……”
但是,他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。
因為,原本雪花點滿屏的監控上,一個女子對著他們笑的很燦爛。
夜儘天明。
永州第七醫院。
薑魚醒過來的時候,感覺腦袋劇痛,想要伸手一摸,牽動背上的傷口更疼了,但是他的手根本無法動彈。
一看。
我擦。
銀手鐲。
打量四周,入眼之間是雪白的牆壁,窗明幾淨,是個獨立的病房,而他床邊此時坐著一個人背對著他。
看那頭不斷小雞啄米的樣子,應該在打盹。
不過薑魚一有動靜,那個家夥便是轉過身來。
“小李?”薑魚下意識開口。
“什麼小李,我跟你很熟?叫李警官懂不懂!”這與他年紀相仿的家夥自然就是葉正英的搭檔。
“我說小李啊,你就算是公報私仇,這算什麼意思?”薑魚甩了甩手上的銬子,“還有,你的手好了?”
“哼。”小李嘴角一掀,冷哼一聲根本不理會胡言亂語一樣的薑魚,直接掏出腰上的對講機說了一句,“嫌疑人蘇醒了。”
嫌疑人?
薑魚感覺自己有點懵,他可是三好市民,二十年來沒乾過什麼壞事,平時走在馬路上看著倒地的共享單車都會去扶正好麼。
小李並不理會薑魚,直接去廁所洗臉去了。
薑魚被銬在病床上,門口還有同事守著,他放心的很。
除非薑魚長翅膀,否則飛不出這加護病房。
薑魚一臉茫然,看豔陽高照,他應該昏迷有些時間了,但是怎麼昏迷都不可能等到小李手上的傷口愈合。
莫非?
薑魚臉色巨變。
難道錯過了死鬼媳婦的頭七?
那委托書的內容可是說了,會死人的。
很快葉正英就走了進來,隻是他雙眼滿是血絲,手裡提著包子豆漿油條。
“警官,這是什麼情況?”薑魚看著葉正英,感覺看到了救星。“我昏迷多久了?”…
“什麼情況?前天晚上你在哪裡?”葉正英並沒有正麵回答,反而反問,順手將早餐放在床頭櫃上。
接著對早餐努嘴,薑魚搖頭。
他沒有胃口,現在感覺嘴巴從咽喉以至到胃裡都是那詭異的臭味。
不過薑魚發現,葉正英放下早餐的手,是右手。
“殯儀館啊。”薑魚感覺眼前的葉正英與昨天晚上的葉正英似乎有些不同,但是具體哪裡不同又說不出來。“不是,我到底昏迷多久了。”
心急得到想要的答案,偏偏葉正英並不正麵回答,但是關乎自己的人身自由,薑魚隻得強打精神回答。
“很好。”葉正英點頭,“那天晚上殯儀館發生了凶殺案,死者是兩個男性,身上有你的指紋,你這麼說的話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。”
薑魚如遭雷擊。
“放心什麼,什麼玩意啊,你們死了?”忽視了葉正英那句提示,他可以保持沉默。
因為說的越多,錯的越多,對他不利的情況也就更多。
他現在是殺人犯!
“什麼我們死了?”葉正英眼瞳一縮,多年的經驗告訴他,這其中肯定有問題。
薑魚震驚與不解的表情不似作假。
“昨天晚上我不是跟你們在一起嗎?”薑魚感覺事情肯定又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。
當下便是將昨天晚上接到葉正英電話開始,直接說到最後昏迷,當然陰門那一段他隱藏了。
畢竟跟一個人民警察說這些,他覺得不適合,也太過驚世駭俗。
“你好好休息一下,你說的我已經如實記錄,若還有什麼補充隨時可以跟小李講。”葉正英拍了拍薑魚,收起了不知道什麼時掏出來的筆記本,瀟灑轉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