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,高下立判。
抗棺者誰?
孫玲瓏。
“夫君,殺了他?”孫玲瓏問。
老道士驚呆了。
“我的個祖宗,這是個誤會,你彆不信,他早就發現這小子有這方麵的愛好,我這繩子是特製的……送你兩了,玩的開心?”老道士的話讓薑魚滿頭黑線。
“我看你除了法術,什麼都懂。”薑魚伸出手,手上繩子綁的老緊了。
勒出了紅印。
但他嚴重懷疑這老道士平日裡研究的不是黃帝內經,也不是道家除魔之術,而是金梅瓶……
“你看你,大水衝了龍王廟,早說你是冥王的夫君,我特碼跪下給你磕頭都可以。”老道士說,然後伸手把薑魚一拉。
桃木劍,指喉。
說翻臉就翻臉。
“走開。”老道士劫持人質。“除非你想讓他魂飛魄散。”
那桃木劍放在喉嚨上,讓薑魚感覺前所未有的炙熱之感。
可那桃木劍根本就沒燒起來,奇了個怪了,莫非這種刺痛是來自靈魂當中,反正痛感根本無法容忍。
很快,薑魚的眉頭出現豆大的汗滴,但是薑魚沒開口。
“夫君,殺了他?”孫玲瓏看著薑魚又問,神情未變,沒將老道士放在眼裡。
說真的,這一刻,薑魚真的很想痛下殺手,這個老道士將他從醫院擄走,還是六樓直接跳下來那種。
當時的震撼無法言表,反正老道士沒管他死活,拖著就下樓了。
老道士是來除魔的。
而他就是那個魔。
說出去誰信?
是個人都不信薑魚這英俊的小夥是個魔鬼。
但桃木劍信,所以它炙熱的更厲害了,好似要將薑魚的靈魂刺穿。
薑魚仍然不語,但是劇痛讓他的牙齒咬緊,嘎吱作響。
孫玲瓏動了。
老道士也動了。
兩人一觸即分,這街道之上的霧氣炸開大半,憑空一聲驚雷。
孫玲瓏的手焦黑一塊,老道士手裡的拂塵炸開,毀了。…
“打擾了!”老道士開口說道,然後身上出現一道黃光,轉眼消失不見。“完了,完了,師尊知道這上好的拂塵被毀,非得拆了我這老骨頭……”
孫玲瓏緩緩靠近,幾乎與薑魚麵對麵。
要不是知道這貨是個千年老屍,薑魚還是覺得對方很好看。
鳳冠霞帔,紅衣女鬼,刺激。
“回家。”孫玲瓏說。
“家?”薑魚一愣,“哪個家?巨子墓?我是個人。”
“城南……”孫玲瓏轉身,繼續扛起那個青銅棺槨,“是不是睡的不香,你啊,戀床的習慣得改……”
如同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,孫玲瓏緩緩開口。
她每走出一步,霧氣隨行,而薑魚目瞪口呆看著孫玲瓏扛著青銅棺材,最後兩人站在了紙紮店。
“歡迎光臨……”
電子迎賓硬核作死。
“好聽。”孫玲瓏說。
“我明天就將這玩意拆了。”薑魚深呼吸,進了紙紮店,外邊的霧氣散儘。
而城南的一些古樓上,好幾雙眼睛見證這這一幕,其中有一無臂之人歎息一聲。
“冥王現世,浩劫將至……”
聲音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第二天。
薑魚的電話被打通。
“小子,天元村成了絕戶村,一夜之間所有人都得了詭異的怪病,死了……一條狗都沒有留下。”葉正英語氣震驚。
“哦,知道了。”
薑魚呆呆的掛了電話,抬頭看了一眼孫玲瓏的遺像,又看了一眼身邊站在的孫玲瓏。
這遺像掛還是不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