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正英問薑魚在哪裡。
薑魚說在紙紮店,並又覺得奇怪,之前他在加護病房給葉正英打過電話來著。
當時被老道士抓住衝出了病房,也沒注意有沒有打通。
“有人襲擊你?”葉正英眉頭一皺,“之前在百客隆商場,現在在醫院?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。”
“我覺得你有必要去查一下,現在我也正式跟你備案。”薑魚嘴巴一撇,覺得事情真的越來越讓人頭大。
“你在紙紮店不要亂跑,我等下就去找你。”葉正英匆匆掛了電話,他也察覺到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。
畢竟一次是巧合,兩次那就是預謀了。
這個世界哪裡那麼多巧合,不過都是有心人殫精竭慮的算計罷了。
薑魚掛了電話,回到紙紮店,感覺有些莫名的安心。
“我說老孫啊,你說那些玩意不會追過來吧?”薑魚突然想到了什麼。
話沒說完,薑魚感覺腰肢上生疼。
“老孫?”孫玲瓏麵無表情的擰著薑魚腰上的贅肉,仿佛什麼都沒做一樣。“我很老?”
薑魚瞬間呆滯,都什麼時候了,還計較這個,話說你這個千年老屍……
“不老,不老,貌美如花,年年十八……”薑魚求生欲第一。
孫玲瓏這才作罷。
“這裡他們不敢來的。”孫玲瓏冷冷一笑,“隻要敢來,我就敢殺。”
這話霸氣。
薑魚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,但是孫玲瓏敢這麼有恃無恐也讓他內心的石頭放下了大半。
薑魚看了一眼後堂。
不知道何時,青銅棺材對他有很大的吸引力。
而不知道是不是老道士給他打了掩護,亦或者天元村成為了禁地,青銅棺材的遺失還沒人發現。
反正葉正英也沒有提起過青銅棺材的事情。
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,本來也是睡覺的好時機,可是葉正英居然說要來。
當下睡覺的想法被擱淺。
不到十分鐘。
葉正英一臉焦急的衝進了紙紮店。
背後還有老道士。
“方才謝謝老先生了。”薑魚雖然對著老道士不待見,但是做人的基本禮儀他懂,至少不會恩將仇報。
孫玲瓏早就消失了,他與老道士不待見,見麵了恐怕要打起來。
“沒事。”老道士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,不知道與那個黑衣人的鬥法,是輸了還是贏了。
“你沒事真的太好了。”葉正英開口。
“感情你以為與你通話的是鬼?”薑魚撇嘴。
“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葉正英訕訕一笑,自己跑到飲水機接了一杯水,途中看到孫玲瓏的遺像。
他的步伐一頓,想了想先去上了一炷香才去接水。
葉正英這一番動作讓薑魚內心有些異樣,不過也沒多說。
老道士對孫玲瓏的遺像不感興趣。
“以後收了吧。”老道士大有深意。…
“晚上那應該不是陰門吧。”既然老道士在這裡,薑魚也不藏著了,直接避過了老道士的話題。
“結界。”老道士說。
“他們是來抓我?”薑魚對之前老道士的話並不是很理解,“我怎麼感覺他們是要我死,不是從二樓往下丟,就是準備千刀萬剮,甚至還打算用車撞死我。”
被接連針對這一點,薑魚的怨念頗深。
“百客隆的事情還不知道,懸絲獵魂卻絕對不會跟那些三小在一起。”老道士開口,有些迷惑的樣子,“他們還動用了車?”
薑魚當下將剛出醫院就差點被車撞死的事情說了下。
葉正英聽了眉頭一皺,當下打出幾個電話。
“車禍應該是意外,那是醉駕,已經被交通部門的師兄抓了。”葉正英開口,“萬客隆頂樓的監控模糊一片,好像被霧氣遮擋了一樣,所以不能確定白天在頂樓是否有人抽煙。”
薑魚陷入沉思。
當時他那種如同靈魂出竅的狀態,一時間說出來也沒人信。
現在又失去了科技的力量,即便那個抽煙的人是幕後主使,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去追蹤。
除非,等他下一次站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