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魚迫不及待的看向沈悅的小說內容。
半響。
“你們誰弄過這電腦?”薑魚看向金懷玉。
金懷玉哇的又要哭出來。
“閉嘴,你特碼是水做的?”薑魚最煩躁這種動不動就哭的人,就好像哭能解決問題一樣的。“再哭一聲老子剁了你。”
趕在金懷玉哭出聲來之前,薑魚說罷一斧頭就砍在床上。
“啊~”
這一幕嚇得金懷玉尖叫著往床後邊爬去。
隻可惜房間就那麼大,薑魚拎著消防斧站在門口,床後邊還有床頭櫃以及一個桌子。
此時三個成年人擠在後邊本就擁擠,金懷玉驚嚇過度往後躲。
老頭子卻是護住老婦,擋住了金懷玉的退路。
而那個“勞改犯”一副慫蛋的樣子,也沒打算護住金懷玉。
金懷玉整個身體都在顫抖,不大的房價內頓時傳來一股惡臭。
哦豁。
可憐的孩子,被嚇到大小便失禁。
罪過啊。
薑魚在內心暗歎一聲。
兩老頭與那男子眼裡湧出明顯的嫌棄之色,但是礙於薑魚在前麵堵著,他們也不敢說什麼。
一時間滿臉的尷尬,表情要多精彩就多精彩。
薑魚將這一切看在眼裡,內心翻江倒海,內心對老夫妻以及“勞改犯”湧出幾分不爽。
這還有點良心?
你特碼三個成年人怕我一個人?
更可恨的是,三個人都欺負金懷玉一個孩子。
要是換做他,特碼被蘇海棠綁在床上都在掙紮好嗎!
“你說。”薑魚舉起斧頭指了指那個“勞改犯”,“誰動過這個電腦。”
“她。”勞改犯被薑魚用斧頭指著,那斧頭之前劈過82001的床單與床墊,上邊可謂是血跡斑斑,活脫脫的凶器。
出乎預料,金懷玉看過電腦?
“沒有,沒有,我沒有,我隻是拿給他。”金懷玉一聽就趕忙辯解起來,雙手不知道放哪兒,雙腿卻是不自然的夾緊。
又是一股惡臭。
好吧。
薑魚覺得不能再刺激這孩子了,忒可憐了。…
這事過後要不找個心理醫生,恐怕一輩子都走不出這陰影了。
“給誰。”
可惜,薑魚知道這個時候必須知道哪些人拿過電腦,心不能軟。
因為。
沈悅筆記本上的故事被人刪除掉了。
也就是說,故事沒有了。
薑魚其實一開始並不在意故事在不在,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若沈悅說的是真的。
或者說。
整個紅火旅館,他當下經曆的一切,真是沈悅高強度意誌構建的一個世界。
那麼故事的發展就是一種“上帝意誌”。
而小說被人刪除了,是不是說明故事失控了。
就像一輛火車脫軌後,走向了未知?
沈悅故事之中,是白發惡魔,也就是薑魚找旅館老板報仇,殘殺了二樓所有的房客,讓二樓血流成河成為了地獄。
但是眼下。
殺人的不是薑魚。
第一個死去的不是劉阿毛而是沈悅自己。
故事失控了,或者說,沈悅構建的世界失控了。
凶手要麼是紅火旅館的老板,要麼就隱藏在他們房客之中。
如今。
金懷玉看起來就是個驚弓之鳥,兩個老家夥手無縛雞之力,發福的跟個豬一樣。
那個勞改犯?
薑魚甚至覺得勞改犯三個字用在他身上都是對勞改犯的侮辱。
凶手究竟是誰?
“給他男盆友了。”老頭子開口。
劉阿毛麼?薑魚略一沉思。“還有誰?”
“82002那個波B也看過。”勞改犯說。
恩?
“還有嗎?”
“沒有了。”四人幾乎異口同聲。
“你被82002那個波……女人帶走後,是她拿的電腦。”勞改犯緩緩開口。“她拿給了那個男的,是那個女人第一個看的。”
雖然不知道為何薑魚如此在意一個電腦,不過他們的表情不似作假。
在生死麵前,他們給足了誠意。
聽完後,薑魚覺得事情可能又黃了,若是看過的人都死了的話,那有點惡心了。
根本就找不出是誰刪除了劇本!
因為,若真是如此的話,那麼他就是那個看過電腦後唯一存活的人。
此時他拎著滴血的斧頭,對麵是是個手無寸鐵的四個人質,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