遺世而獨立作為有些名氣的的指揮,他的指揮風格是很鮮明的,業內也有稱他是不到九成勝算,就絕不賭博的穩妥派中的穩妥派。雖然說確實如此,但直接給了他一個“穩妥九”的外號,那麼這個玩笑一般的外號,是不是就有些過分了?
遺世而獨立在指揮的時候,卿雲染在搗鼓自己身上的毒藥,昭月仙子在認真在遺世而獨立簡短的話語中汲取經驗。那邊正在激戰看不到現場時,卿雲染依舊在折騰藥,看久了甚至有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味道,而昭月仙子正在一旁記筆記。
就像卿雲染不會打擾昭月仙子一般,昭月仙子也不會強迫卿雲染改變自己的行事方式。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遊戲方式,他們霸者幫會的遊戲方式是爭霸遊戲,月夜星辰最開始時是幾個朋友的玩笑話,現在變成了隨著波濤和平發展自家幫會。
南閣是單純的親友幫,成員們如果拉人進來,就慢慢處成親友,總而言之是一群相當純粹,但在某些正常人想不到的地方又過分難纏的小幫會。
遺世而獨立蹲在南閣裡,在這裡他不需要看彆人虛與委蛇,也不需要感受什麼叫做江湖波濤。他放鬆的享受著遊戲的樂趣,那本身就是創建遊戲的初衷,隻不過有人暫時忘了,或者閉眼罷了。
卷入江湖自然有卷入的玩法,官僚體係,生活玩家什麼的,他們都是照自己的路子在玩遊戲。
卿雲染現在隻覺得百無聊賴,她是可以夜視的樹精靈,所以算夜視人數的時候她也是算在內的。
昭月仙子分給了卿雲染一些注意,兩人轉移到小窗裡玩耍,把場地留給了那邊的戰鬥人員。很快另一邊發現了另一對正在靠近的人馬,不同的服飾仿佛在宣告存在地感,很顯然不是同一路人。
或許還有可能是同一個勢力的不同部隊,但光從衣著名字上來說,根本看不出來對方的來曆。
不管那邊是何種立場,可對於遺世而獨立來說,打就是了。這麼多的一群人都打不過,也就太丟人了,那麼乾脆退出保平安不好嗎?
卿雲染感覺到了現在是順風天,所以抬手就是一瓶藥粉倒了出去,下意識的動作乾脆利落的不可思議。昭月仙子還沒來得及阻止,另一邊的人就一個個倒了下去,整個流程可謂悄聲無息的。
遺世而獨立被這場變故嚇了一跳,等得知這是卿雲染乾的,便將有關他們的事情都交了過去。
卿雲染有一點點迷惑了,她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己下了一波毒還沒有被教育,就真寬鬆啊。
五個人很快過來拿好了卿雲染給的解毒藥,他們對手撕是有豐富經驗的,收屍這方麵更是大師。
即使那邊看起來已經塵埃落定,遺世而獨立卻也沒有放鬆下來,他和卿雲染一樣,也是樹精靈,黑暗裡能夠感知的很清晰。五個人去的時候風平浪靜,摸索來人身上物品時依舊是一片安全的沉靜,這份寧靜直到他們往回走時戛然而止。
就算是按耐下衝動蹲守的人也沒想到,遺世而獨立作為隊伍的指揮家能這麼謹慎,他在五人摸索時就給他們指定了位置。沒覺得換位置有什麼的五人走的很乾脆,因此他們直接變成了後勤隊伍裡第一波損失,因為位置離彆人的藏身地有一定距離,所以那些偷襲直接將他們的血條清空。
即使大多下都隻是被擦到,但數量一多,哪怕神仙出沒也救不了他們。更彆提在場的牧師們壓根一個都沒反應過來,眼睜睜看著人在各種各樣的光效中倒了,他們還沒到能學複活術的等級。
卿雲染又是第一個出手的,這次她機靈的換了一種藥,然而依舊沒起什麼效果。雙方之間短兵相交,最開心的人莫過於那些睜眼瞎的近戰了。
法師技能產生的光效疊加在一起,甚至能照清楚大半個森林,想做獵手的對麵,猝不及防的變成了最後被麻雀吃掉的螳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