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墨言的房間除了信件都乾乾淨淨,為了保證信件的安全,從此每次進出門都會把門鎖上。借以組織這些試圖上天入地的熊孩子,而撿回來的動物幼崽們也是分開養的,將幼年過分脆弱的一部分保護起來,而相對來說強壯的可以半放養。
把自己的幫會領地大概劃分好區域的卿墨言隻覺得勞心費神,然後果斷的把老師叫進來,讓那群孩子在學習的重壓下收斂一下,好鬆口氣。
卿墨言享受了下一馬一琴雙劍的日子,每日晨練的感覺都不錯,短暫的幾條過的緊迫而又自由。
在這樣的心態下,卿墨言麵對了師父們給他選擇的第一個對手,一位選擇獨自隱居的NPC刺客。
在大部分人的思維裡,刺客或許是一個固定的形象,但這位退休的刺客和普通的不同,他是一個根本不會隱身,還拿著一把劍做武器的刺客。
卿墨言普普通通的上門挑戰,然後為了看清對方的路數又被壓著打了一段時間,這才專注於反擊敵人。劍身偏重的歸譚跟對方的長劍一下一下架在一起,兩人都不得寸進,局麵陷入了僵持。
這份僵持隻是暫時的,照影劍法比起那些花哨的動作,更多的依靠劍客本身的體魄,他大開大合中是前人的智慧,也是遠超普通人的力量。
卿墨言靜靜的盯著對手產生波動的眼睛,滿是死寂的目光在此時被打破,多了驚疑不定的神色。他的額頭沒有出一滴汗水,也沒有使出全力時的青筋暴跳,卿墨言整個人都是平靜的代名詞。
一點點壓下的劍鋒,逐漸向著對方的臉砍下去,也讓勝利的天平向卿墨言傾斜。又是汗水直冒又是額頭青筋暴跳的對手,看起來實在狼狽極了。
而找到狀態了的卿墨言並沒有鬆懈,他依舊在警惕對手有可能造成翻盤的後手。而快要貼上鼻梁的劍鋒讓人有種臨近死亡的感覺,無畏生死的刺客麵對卿墨言的劍鋒,此時已經露出了懼意。
第一場對戰結束的不可思議,卿墨言的手張開又握住,此時的他似乎才真正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那份力量。
“我輸了。”拿著劍的刺客顯然有些迷茫,他臉上的平靜被打破,一時半會兒恢複不了那份古井無波。他看著卿墨言的眼睛在發亮,似乎是在透過他看向彆的什麼人。
“承讓。”卿墨言雙手抱拳微微鞠躬,他對刺客沒興趣,隻對他的劍有一些興趣,而對方戰敗的此時,就什麼都沒有了。
轉身離開的卿墨言,除了那位刺客以外,沒有任何人看到他出手。但這裡隻是一個開始,後麵還有幾十個人要一一挑戰過去,這期間總會有人看到卿墨言不同尋常的舉動。
那是對勝利的渴求,與逐漸鄰近複仇的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