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的錯覺嗎?這個BOSS好像比之前那個偽地龍好打。”卿雲諾遲疑的站在屍體旁邊,她已經有些迷惑了,甚至伸腳去踹了踹,擔心它詐屍。
“我也覺得。”一旁的不為名接口道,她給風骨吹拉血線的時候就感覺到了,這次掉血的速度沒有上次緊張,至少最後一階段沒有那麼垂直掉落。
打碼三人也或多或少有點感覺,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的配置更適合打這個BOSS,所以現場五人深究。比起研究這些無關緊要的實力波動,不如繼續往下走,去往下一個BOSS的房間才是正理。
比如卿雲諾就隻是記下了不對的地方,然後不再去管到底是什麼情況。一行人努力往前推進,而後停在了一個盤踞著巨大黑蛇的石台前麵,它看起來就像長廊中那些黑繩的放大版。打碼覺得這個開局不太妙,又不能確定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兒。
在僵持的這段時間裡,蛇已經醒了,它仰著高高的頭顱,口中時不時吐出蛇信子。卿雲諾等人忍不住往旁邊挪了挪,然而那蛇頭也緊跟著轉了轉。
這下就沒辦法了,很顯然,這條巨大的黑蛇就是他們這次的敵人。當然平心而論,黑蛇相比之前的偽地龍,還是比較細瘦的,看著差距很大的原因,隻是一個全身都露在了外麵,另一個大半藏了起來。
卿雲諾不覺得這樣大大咧咧有什麼不好的,但對方傳達的敵意似乎非常強,強到一行人都懷疑是不是它斷子絕孫了,比如說在長廊上麵的黑蛇群。
“怎麼打?”風骨吹無所謂道,反正他的位置肯定是抗怪的那一個,壓根不用想,隻要等待結果就可以了,而接下來的事實證明也與他想的一樣。
打蛇打七寸,尤其是像這條黑蛇一樣體積巨大的存在,相比砍脖子這種高難度,還是留著比較方便。而七寸就不一樣了,他們把武器紮進去就好。
不過目標是隻捅七寸的話,也很難造成一擊必殺的情況,所以風骨吹就要做好準備了。是挨過BOSS最後的狂暴時刻,還是現在就帶著藥物逃跑?
臨陣的風骨吹選擇的是上前,將自己的武器伸伸紮入黑蛇的七寸,直到感覺到無法前進的阻力才停下來。然而這個過程隻有說的輕鬆,實際上難的要命,黑蛇掙紮的動作讓武器反複自那裡近處,痛的它掙紮的更加瘋狂,也讓風骨吹更難抓住。
現場仿佛誤入了折磨獵物的屠宰場,卿雲諾看著都臉色發白直搖頭,實在是那黑蛇死的太慘了。
一群人結束後橫七豎八癱倒在地,風骨吹好不容易從蛇屍下爬出來,把自己丟在了乾淨些的地方。打碼身上的情況也差不多,兩人身上全都是來自黑蛇的血,一身都是臭烘烘的氣味,還冷的直打顫。
卿雲諾是省下的三人中最先適應好站起來的,她小心翼翼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綿軟的腿部,然後慢悠悠的尋起了通往下一個副本BOSS房間的道路。
但是沒有,什麼都沒有,最多隻有一條往裡滲水凝冰的奇怪石縫,卿雲諾甚至湊上去摸了一把。有些地方冒過來的水還帶著一些黑色的物質,她聞了聞隻有類似燒焦的氣味,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