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不可能完全沒辦法打到我們,所以儘可能速戰速決。”看著唯一留在下麵的騎士開無敵成功躲掉半血大招後,若花盛開口氣急促道。旁邊隨時扣著複活技能準備的醫師也鬆了口氣,將手移開。
卿墨言跟華無緣站在同一個石柱上,眼看著大招結束便跳了下來,其他近戰也紛紛從自己的柱子上離開。幾個人的站位剛好將BOSS和騎士一起圍在了中間,具有殺傷力的技能全數落在了BOSS身上。
“繼續壓血。”若花盛開瞧著BOSS又恢複了半血前的平靜,若有所思道。他有些東西想驗證一下,不過現在最重要的,還是繼續指揮眾人打下去。
想要驗證的部分可以先記下來,等到下次進本再打這個BOSS的時候再說,這種難度的副本,第一次開荒就能直接通關的情況畢竟還是少數,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。遊戲圈盛傳偶爾有的那幾次,隊員們都是能默契配合的老手,再加上幾分運氣才行。
若花盛開可不覺得他們這群剛組起來的人之間有什麼默契,至於運氣聽起來那麼虛無縹緲的東西,可以直接彆想了。現在所有人都能聽從自己的指揮,若花盛開都已經謝天謝地,那還能要求太高呢?
卿墨言揮舞著歸譚,他在尋找BOSS的弱點,如果能找到的話,打起他會更容易一點。身旁的華無緣很快察覺到卿墨言的意圖,不用人多說,就主動挪了下地方,承擔起了卿墨言另一半的工作量。
因為沒有任何交流跟預兆,若花盛開在上麵過了一會兒才察覺出卿墨言和華無緣的意圖。頗有些一言難儘的看看其他人,還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。
其他隊員們沒空接收若花盛開的目光,就算注意到了那目光中的痛心疾首,也隻覺得一頭霧水。作為對比組的卿墨言跟華無緣在下麵一無所知,他們還忙著一點點試探BOSS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。
“嗷!”BOSS的聲音尖銳中帶著恐懼和憤怒,他的一隻眼睛被卿墨言快準狠的廢掉了,也有些人的眼前隻有一塊兒馬賽克。前者是成年玩家,沒設置屏蔽的人,後者是未成年或者害怕就屏蔽掉的人。
卿墨言看著自己造成的可怖傷痕麵不改色,他早就被竊影鍛煉出來了,因為對方認為會害怕血腥恐怖的人是做不成劍客的。而被鍛煉過的卿墨言確實不怕,他對此隻是皺了皺眉頭,覺得有點難看。
華無緣就更是無所謂了,他至今跑了那麼多遊戲,看遊戲裡血腥場景早就作為日常。對於能成為頂尖的遊戲高手的玩家,這些都隻是小場麵罷了。
隊伍裡的幾個姑娘們多半都是用了馬賽克,不過小的那三人也因此,對卿墨言的感官更加不好了。網齡長的幾位沒感覺,在遊戲裡這場麵是常事。
若花盛開知道卿墨言他確實找到了弱點,但眼睛其實是所有NPC的弱點,即使攻擊出了暴擊也沒多大意義,甚至很容易就會激怒BOSS。很明顯,現在他們麵前的這位就已經被激怒了,不過相應的,血條也……咦?它是不是比剛才的空了好大一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