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六合的動作及其乾脆,沒有任何廢話,來到車邊,直接探出一隻手扣住了青年的後勃,然後狠狠一拽。
青年發出一聲慘叫,直接被陳六合拽出了車窗,然後二話不說,陳六合抓著青年的腦袋狠狠撞擊在了車身上。
“砰!”的一聲悶響,仿佛整個車身都震動了一下,車門處都凹進去了一大塊,而那青年更是慘嚎了起來,腦袋瞬間頭破血流。
這一刻,仿佛整個空間都沉寂了下來,隻有青年那殺豬般的刺耳痛叫。
車內的幾名女孩瞪著一雙大眼睛,都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六合,周圍圍觀過來的學生,也是驚訝的看著這一幕。
陳六合動手太果斷乾脆了,果斷到讓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,他們到現在都不明白,剛才還跟孫子一樣窩囊賠笑的家夥,怎麼突然之間就跟換了一個人一般?
隻有沈清舞,臉上沒有任何驚訝,就那般平平靜靜的看著,她從不認為陳六合是個心慈手軟的人,既然他已經出手了,那麼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都在情理之中。HTTpδ://(())/
“你瘋了?你敢動手打我?”青年也是蒙了,抱著一頭的鮮血滿臉驚怒。
陳六合沒有說話,直接用行動回答,他再次拽起青年那沾了血跡的頭發,又一次狠狠撞擊在車身上。
這一下,眾人看得更加清楚,那瓷實,那一聲悶響,就跟能撞擊到他們心裡一樣,讓他們的心臟都隨之一震。
這穿著跟農民工一樣的男的真的瘋了,他下手如此之狠,臉上沒有半分猶豫。
他知不知道他打的誰?那可是一個聽說頗有些背景的闊少啊。
周圍的人有些已經給陳六合和沈清舞投去了憐憫的目光,衝動果真是魔鬼,會讓他們付出巨大且慘重的代價。
“夠了!”車上的幾名妹子終於回過神來,她們趕忙下車,其中一人對陳六合嗬斥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?我雖然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,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,你動了他,你和你的妹妹,今天都會經曆一場足以讓你們永生難忘的噩夢!”
陳六合淡淡看了說話的女人一眼,麵無表情道:“打他,需要什麼勇氣嗎?”說著話,陳六合鉗住青年的脖子,生生把他提了起來,然後用力砸在引擎蓋上。
青年吃痛的麵孔都在扭曲,猩紅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臉頰,他整個人縮著,瑟瑟發抖,連痛苦呻吟的力氣都快沒有了,看得圍觀者心中發顫。
“看來你真的瘋了,當一個人的脾氣和能耐不成正比的時候,也就是這個人最危險的時候,顯然,你已經做了你玩不起的事情,你的下場會很慘。”說話的仍然是那個剛才對沈清舞出言不遜的女人。
陳六合嗤笑的看著眼前這個頗有姿色的女孩:“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,像你們這樣的人,總是喜歡帶著有色眼光看所有人,似乎感覺所有人都不如你們,是什麼讓你們覺得自己高高在上?所謂的出生嗎?難道僅僅是因為這點,你們就能夠理直氣壯的去批判以及貶低所有人?”
“在我看來,你們的自命不凡太過可笑,刨除了你們的家世背景,你們還剩下些什麼?你們呢?除了一股子的刻薄和狂妄?一無是處!除了能夠每天出來丟人現眼,你們活著都是浪費糧食!”
仇富心理誰都有,圍觀者中有人驚豔,想為陳六合的這席話拍掌叫好,他們第一次感覺這個看不上眼的家夥順眼了許多。
而那幾個女生,卻是被說得惱羞成怒,臉色一陣青一陣白:“誰說出生好不是一種資本?從出生的那一刻起,我們就注定了高人一等,像你這種人即便是奮鬥一輩子,也無法觸及我們的腳跟,這就是現實,你在我們眼中,永遠隻是一隻螞蟻。”
陳六合氣極反笑,對待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人,陳六合真的連罵她的興趣都沒有了。
富二代官二代,甚至裙帶子弟,陳六合都見過太多太多了,可以說曾經被他踩過最小的蝦米,拖出來都是足以讓這些人跪舔腳丫子的級彆。
不曾想,時過境遷,連這種不入流的貨色,都有勇氣在他麵前闊闊其談了。htTρs://(())/
“或許你會不服,但現實會給你上一堂最生動的課程,你也會為此,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。”那女孩冷笑道:“給李少的家人打電話,就說他被人重傷致殘。”
隨後,女孩又對陳六合輕蔑一笑:“有些錯,犯了一次就會毀掉一生,我看你怎麼死的。”
“有些人,惹了一次,你們也會牢記終生。”陳六合淡聲說道,不急不緩,更不慌張,大場麵他見過無數次,再大的風浪他都能立在潮頭,這隻是小打小鬨,不能讓他有半點漣漪。
“那我們就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跟你的大話成正比。”女孩不屑,在他看來,這個青年兄妹兩完定了,李少家就這麼一個寶貝獨苗,不可能讓人欺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