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個機會,就送到了他的手上。
他原本隻是在正常編錄小視頻,可是竟然在反光之中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。
漢默.維克。
一個早就應該下地獄的家夥。
整個歐聯最大的藥品的製作商,全世界最大的走私犯。
原本是世界級的紅名的通緝犯,一個皺眉整個歐洲地下世界都得地動天驚的男人,竟然搖身一變洗乾淨了身家,成了數一數二的醫藥專家,讓整個維克家成了世界第二的醫藥公司。
地下世界真正的上流人物。
他這樣的人偷摸進入了黎明城,然後出現在了他的酒吧。
雖說怎麼想都感覺不可能的事,但是就是這樣發生了。
然後他從入場的人之中發現了一個名字。
諾拉.維克。
漢默的女兒,大走私犯的掌中寶。
現在掌管維克家所有明麵業務的女人。
比起某些國家公主身份都要高貴的維克家的女兒。
竟然出現在他的同性交友酒吧,並且還引來了她的父親。
漢默.威克的出現,讓他看到了他的棋盤最後的一步棋。
隻需要在暗網上注冊了一個全新的賬號,然後把漢默.威克的信息賣了出去。
同時用諾拉.威克佐證了信息的真實性。
大毒梟的懸賞,光是零都可以數六個,而提供的有效信息也能有足足幾萬。
事後注銷賬號,就可以撇清關係。
再以被兩邊吃的受害者名義,雇個傭兵,把整個酒吧清洗。
看了一下行情,撐死兩萬信用點。
請了個假,去了醫院,在醫院完成了所有的事情。
早上預約醫生的時候,買賣漢默的消息,下午進行手術之前,雇傭一個雇傭兵。
整件事唯一不在他掌控之下的東西就是那個雇傭兵的實力。
所以他在醫院更換植入體的時候還順路黑近了酒吧的網絡服務係統。
然後幫了那個雇傭兵一把,解除了整個酒吧所有的防禦係統。
甚至最後幫他把防禦係統對準了酒吧裡麵剩餘的幫派成員。
雇傭兵完美的完成了任務。
果不其然,後續的一切都和他所算的一樣,讓小舅子背上了賣片的那個店主的名頭,雖然他不認為有人會因為片就敢找他麻煩,畢竟他是蜂刺二把手的小舅子。
而那沒能打死他的街頭一槍,成功的證明確實有人想要他的命。
讓雇傭兵的清理有了正當的理由。
更何況有人賣出了漢默.威克的消息。
雖然沒有漢默出手的動作,可是這件事的存在本身,就會讓人顧忌。
畢竟漢默.威克,不是一個黎明城的幫派可以對抗的,即使這個幫派背後有美聯邦的影子。
當晚,做完一切的他找到了漢姆先生,表示了效忠,並且貢獻了自己的賺錢方法,和表明了自己的賺錢能力。
並且暗示可以利用漢默.威克這件事影響,打壓對頭。
果然漢姆先生伸出了橄欖枝。
保下了他。
畢竟他做的很漂亮。
有利益,有手段。
這樣的手下,誰不喜歡?
他回到了原來的位置,甚至很可能還可以再上一層。
一切都很順利。
漢默.維克的名字也確確實實鎮住了蜂刺的高層,也確實讓漢姆先生打了一場漂亮的戰爭,在這場內部戰爭之中揚眉吐氣。
一切都順理成章。
隻要來自內部調查的人沒能查到任何不利於他的消息。
可是事實上,他壓根就沒有留下任何消息。
甚至他還借了雇傭兵的手,把整個酒吧的內部信息文檔全都格式了。
他們什麼都調查不出來。
從洗浴間離開,寬大的浴袍穿在他的身上。
隨手開了一瓶紅酒,赤紅的酒液在酒杯上滑動,他的目光回蕩在酒杯上,伸手摸了摸一旁小妹子豐滿的肉體,眼角的笑意洋溢四射。
妹子已經清醒過來,她撿起了地上的抹胸和短褲,頭發染成彩虹的的顏色,姣好的麵容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。
仔細掃視了一下還在春心蕩漾的妹子,他的心也開始蕩漾起來。
伸手在妹子的屁股打了一巴掌,順手揉了揉,然後大聲的笑了起來。
他現在很成功。
他安婷,出生是個女人,但是他想成為男人,擁有力量的和地位的男人。
因為男人在貧民窟裡比女人地位更高。
他們能夠當打手,可以搶劫,可以混幫派,可以爬的更高。
而女人隻能出賣自己。
隻能在陰暗的地方暗自腐爛。
所以他渴望男人的肉體,渴望力量,渴望未來。
兒時他不知道,他小時候能夠比男人更加能打,他比男人更加凶狠,能加猛毒。
他認為他能比男人做的更好,他能爬出貧民窟那種底層中的底層。
直到12歲,他的母親,已經爛到根子的那個女人,把一個大肚子的男人帶到了他的房間,他才知道他作為女人,在貧民窟,基本早就被釘死了命運。
為的隻是1000的信用點。
然後那個晚上,他咬斷了那個男人的生殖器,然後抹了母親的脖子。
他感覺到了天命。
上天都在眷顧他,讓他爬的更高,走的更遠。
原本沒有經過義體改造的他不可能殺死兩個人,其中讓男人還帶有一雙黑色的改造手臂。
可是胖男人在進門之前早就喝酒喝得意識不清,失去了命根子都沒有讓他清醒過來,而母親嗑藥磕嗨了,刀子劃破她血管的時候,她都沒有反抗。
這就是天命。
後來的他,一路在蜂刺這種畸形的幫會裡往上爬,回過神,他已經成了地盤的管理者。
後來索性他能改造自己,所以他讓自己擁有了比起男人更危險的身體。
他也沉迷於超過男人的感覺。
看著扭著身子進入淋浴間的身影,他心頭的火熱逐漸降下。
他走到自己的主機旁開始翻看郵件。
最後,他看了一眼,攝像頭,忽然感覺到了不對。
為什麼?
他瘋狂的切換攝像頭,然後頭皮發麻。
一個人都沒有,那些小弟除了門口那兩個,其他的人都從攝像頭的範圍內消失了。
他下意識呼叫了小弟。
沒有得到回複。
然後他停住了,因為攝像頭對準了他的位置,屏幕裡,一個人站在他的背後。
下一刻,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,下一刻視角扭轉,轉了一圈。
他失去了意識。
陳銘蹲下了身子,朝著他浴袍地下看了一眼。
嗯。
不愧是植入的。
真的是奇形怪狀的猙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