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畢竟動手打架這種事情,對於我們這種階級的人而言,太過於掉價了。”
“你們西利維爾的產業受到我們潘德拉貢的打壓,應該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的吧!”
“現在的西利維爾可是您親自一點一點打下來的江山,您都還沒傳給下一代,就受到我們的狙擊這不是什麼好事對吧。”
“畢竟我們潘德拉貢最不缺的就是錢了。”
道朗的目光微微偏離,最後隻是無聲無息的搖了搖頭。
“啊,原來是紅龍身旁的魔法師啊!”
“你用西利維爾的產業來威脅我。”
“我隻能告訴你,很抱歉了!”
“你的威脅對於我而言不痛不癢。”
“我現在隻是一個即將退休的老頭子,西利維爾有多大的家業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。”
“它能夠還剩下多少,那都不是我的東西。”
“你想打壓就打壓吧,隻不過彆忘了,現在負責商業板塊的人到底是誰。”
“我的那個兒子瘋起來即使是我這個父親他都能咬上兩口,更彆提是一個即將失去家主的潘德拉貢,沒了那紅龍的潘德拉貢,和沒了牙的狗沒什麼區彆,是嚇不退侵略者的。”
麗塔還想說點什麼,德麗莎卻抬起手打斷了他。
“彆說那麼多彎彎繞繞的事情了,開價吧!”
道朗笑了起來,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摸出了一隻還沒拆封的注射器。
他把注射器丟了出去,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德麗莎伸出的手上。
“我需要你的一些血液樣本。”
“你把那個注射器填滿,我就把這個女人還給你,一手交錢一手交貨,錢貨兩清。”
德莉莎皺著眉頭:“你到底想要乾什麼?”
道朗隻是笑而不語。
最後德麗莎還是做出了妥協,她把針管對準了,自己的皮膚摁了下去。
針管刺透了她的皮膚,血液在一瞬間逆流衝進了注射器的內部,是隨後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德麗莎拿起了注射器,那金屬的針頭已經出現了融化的跡象,那些插入血管之中的金屬已經隨著血液徹底的被溶解。
至於那針口早就已經徹底的修複,手腕上光潔如新。
德麗莎抬起了自己的手腕展示給道朗:“很可惜你提供的東西無法發揮正常的作用。”
“真不愧是傳說中的紅龍之血,甚至就連金屬都能夠溶解。”
“你體內流淌的東西,真的還能算得上是血液嗎?”
道朗卻是笑著指向了德麗莎手裡的那支針管。
“裡麵的那部分就已經夠了。”
德麗莎想都沒想,直接把針管拋了回去,道朗身上的羽毛動了動,無形羽翼的承托住了針管,道朗伸手拿著針管看著裡麵鮮紅的血液,眼神裡滿滿的都是笑意。
“好了!”
“把這個可憐的女士帶走吧。”
“另外我想詢問一個問題。”
道朗很小心的把那枚針管放進了一個金屬的密封盒裡麵,同時嘴裡提出了那個疑問。
“你們是否有告訴過這個可憐的母親。”
“那條人形的紅龍出生的時候,就是她死亡的日子。”
陳銘行動的身體停頓了一瞬,麗塔察覺到了他的停頓,抬了抬自己的下巴,一旁的一個隨從連忙上去,從陳銘的手上接過了女人。
麗塔並沒有選擇回答這個問題,隻是看著陳銘微微低頭。
“感謝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,這份恩情我們潘德拉貢記住了。”
“現在我需要帶著露西去檢查身體,剩下的事情我們有機會再聊吧。”
潘德拉貢來得很快去的也很快,一行人就這樣離開了。
似乎他們真的很著急於露西的身體情況,而不是在逃避剛才的那個問題。
陳銘皺著眉看著遠處飛速離開的浮空車,最後搖了搖頭。
這就是所謂的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