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隨後他聽到了木頭打在瓷磚上的聲音。【。3。】,
道朗很自然的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,他的目光直接看向了麵色有些陰沉的陳銘。
他手裡的手杖在桌麵上輕輕的敲擊。
“你有沒有感覺今天這一天過得很充實啊?”
“孩子。”
陳銘看著這個臉帶笑意的老頭子,心裡莫名的掀起了一些煩惱的思緒。
單單隻是今天一天,他就像是被隨意擺弄的棋子。
這也是他第3次遇到這個老人。
每一次他們之間的見麵都會刷新他對於眼前這個老人的認知。
同時那藏在心底的畏懼也更加的嚴重。
對方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,有些時候展示力量遠遠不及玩弄人心更加的讓人畏懼。
科威夫特依舊坐在那裡,隻不過這個時候的他偏轉著身體,手裡麵拿著那把〖命定之死〗,這個時候槍口正搭在沙發的頂部瞄準著道朗。
“好久不見啊,尊敬的西利維爾家族的老不死。”
道朗似乎是完全沒有看到那個正在瞄準著他的槍口。
隻是笑嗬嗬的麵對著科威夫特。
“確實是好久不見了,瓦倫提諾的看門犬。”
兩個人之間的談話針尖對麥芒,頗有一種一言不合直接開乾的氣勢。
兩個男人之間莫名的陷入了一種僵持。
直到科威夫特收回了命定之死。
這一場交鋒他先做出了退讓。
“聰明的選擇!小狗狗!”
然後道朗偏轉了目光,看向了奧德曼醫生,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態度。
“那麼現在,應該不會有人阻攔我帶走您了,doctor!”
“實際上我原本安排,應該在兩天之前就與你有這一次會麵。”
“隻不過手下辦事的人,心裡生出了一些不該生出的想法,導致了我們之間的會麵拖延到了現在。”
“接下來我的人會帶您去做您該做的事情。”
道朗略微偏轉了腦袋,聯盟有兩個雇傭兵上前,奧德曼醫生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,但是這原本也就是他想要的結果,沒什麼反抗,就跟著兩個雇傭兵踩著浮空滑板離開了。
科威夫特看著陳銘並不打算阻止,也就沒有多說點什麼。
畢竟這件事是陳銘的事,不是他的。
他能夠幫忙,但是不能自作主張。
道朗等到奧德曼醫生離開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兩分。
這才緩緩說道。
“這樣的時間地點,不適合我們接下來的談話,跟我來吧,兩位先生我們換一個地方。”
“我請你們吃一頓宵夜,平緩一下你們現在有些疑惑且煩躁的內心。”
他的目光注視的陳銘,然後緩緩開口。
“就當是為了我們當初第1次見麵,你選擇了逃避這件事所做出的彌補。”
話音落下,他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,踩著那個浮空滑板離開。
科威夫特扭過頭,挑了挑眉毛。
“去不去?”
陳銘抬起步伐跟了上去。
“你認為我現在還有得選嗎?”
科威夫特歎了一口氣,也起身跟了上去。
出乎這兩人意料的,這一夜竟然還沒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