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略微調侃意味的道:“不是你們剛才說,腿腳不麻利就應該呆在家裡的嗎?”
“我……”
魏恒語氣一滯。
然後嘀咕道:“我們這不是被他氣著了嘛,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而已!”
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確定他是自己摔倒的?”李偉捧著筆記本說道。
“對!我確定!一萬個確定!”
魏恒說完之後,又朝正在看著他的林銘挑了挑眉。
那神情好像在說——怎麼樣?我仗義吧?
林銘搖頭一笑。
很多商界老前輩認為他非常年輕。
但相比之下,他發現對方才是真的年輕。
二十來歲……
的確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年紀啊!
“那你呢?到底是自己摔的,還是有人打的你?”李偉又朝詹棟問道。
“這還用問嗎?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,你們可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!”
詹棟指著林銘道:“就是他!他打了我很多拳,我現在感覺頭暈眼花,渾身沒有力氣,連站都站不起來了,他要給我賠償,不然我告他個沒完!”
李偉看向林銘:“到底是不是你打的,要說實話,不然後果更加嚴重!”
林銘露出笑容:“警官,真不是我打的,這麼多人都看到他摔在地上了。”
李偉略微沉吟,將目標放在了那對侏儒母女身上。
他能看出來。
整個場中的弱者,就隻有這一對母女。
“請你們把事實說一下,如果錯不在你們,那我們肯定會為你們主持公道。”李偉道。
小女孩兒剛才被詹棟罵的害怕了,畏縮在後麵不敢說話。
那女人則是道:“事實就是那幾個年輕人說的那樣,因為孩子間的矛盾,他不但罵我,還想打我,幸虧這兩個好心人出來製止,不然我今天肯定會受傷。”
李偉皺起了眉頭。
指著詹棟問道:“那你再說說,到底是他自己摔倒的,還是被彆人打的?”
“自己摔倒的!”女人毫不猶豫的道。
李偉暗暗歎息了聲。
其實他大致能猜到事情的經過。
辦案這麼多年,僅從詹棟的傷勢來看,也不像是摔的。
但任何事情都要有證據!
現在所有人的口供都一致,就是詹棟自己摔倒的,他能怎麼辦?
正常來講。
像那對母女這種人是不會撒謊,也不敢當著警察的麵撒謊的。
可現在……
這就是典型的把老實人逼急了啊!
“不管事實到底如何,反正對方指控是你打的人,你有責任,也有義務隨我們回所裡,再正式錄一下口供。”李偉朝林銘說道。
“好,我配合。”林銘攤了攤手。
“還有他們,都在汙蔑陷害我,把他們也一起抓回去!”
詹棟指著魏恒,滿臉憤怒。
“他們作為證人,的確也要跟我們回去錄一下口供,但不是‘抓’!”李偉道。
在‘抓’這個字上,他特意咬的很重,足以表現出他的不滿。
“懲惡揚善,我們作為良好市民,當然願意配合!”魏恒高聲喊道。
他說完之後。
又對其中一個年輕人耳語了幾句,也不知在說些什麼。
反正最後跟此事有牽連的人,都被帶回了派出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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