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棟就是這種欺軟怕硬的存在!
“他是一個東臨省的企業家,跑到長光市來乾什麼?”詹棟問道。
他還抱著最後一點希望,期盼著齊豐瑞是搞錯了。
齊豐瑞卻道:“林銘的老家就是北安省長光市的,回來過年。”
“我草!”詹棟差點噴血。
這種牛逼轟轟的企業家,一年到頭都不知道能回老家幾次,偏偏就讓自己給碰上了?
“詹棟,你注意你的用詞,這裡不是你可以胡說八道的地方!”齊豐瑞冷哼了聲。
“是是是……”詹棟連忙點頭。
“你也不用擔心,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就算他再有錢,隻要是他打的你,那也逃不了法律的嚴懲。”齊豐瑞又道。
詹棟吞咽了口唾沫,完全沒將這話放在心上。
而是問道:“那個叫‘魏恒’的人……你們查清楚他的身份了嗎?”
“查清楚了。”
齊豐瑞頭也不抬的道:“長光市東陵地產有限公司董事長魏征的兒子。”
詹棟雙眼一翻,差點昏死過去!
如果說知道林銘的身份之後,還心中有僥幸,認為林銘隔的這麼遠,不能將他怎麼樣的話。
那現在,他就真的絕望了。
東陵地產!
長光市出了名的房地產開發商!
這個行業,似乎本來就跟某些姓‘黑’的東西掛鉤。
作為本地企業。
那個魏恒又是東陵地產的掌上公子,還能跟他這個隻知道撒潑打諢的普通人玩不起?
“咳咳!”
詹棟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。
“你怎麼了?”齊豐瑞問道。
“警官,我不告了,我不告了……”
詹棟一臉祈求道:“其實不是他們打的我,我的確是自己在地上摔的,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,我老婆孩子還在外麵等著我,我要回家!”
“胡鬨!”
齊豐瑞猛的一拍桌子:“你說到此為止就到此為止了?你說你是摔的就真是摔的了?如果真是這樣,那你就是在報假警,你知道浪費公共資源要遭受什麼樣的處罰嗎?!”
“沒關係,沒關係……我認罰,該多少錢就多少錢。”
詹棟雙目無神,滿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“詹棟,你也彆把事情想的太複雜化了,我們都是秉公辦案,一定不會偏袒誰!”齊豐瑞皺眉道。
“我也沒想讓你們偏袒啊!”
詹棟猛的吼道:“我說了我不報警了,我要回家!我要回家!!!”
見他這幅樣子,齊豐瑞也不由得來氣。
可還沒等他開口,外麵便有敲門聲響了起來。
打開門一看,是李偉站在外麵。
“你出來一下。”李偉道。
齊豐瑞出去了一會兒,很快又折返回來。
他看了看詹棟:“我再問你最後一遍,你確定真的不要報警了?確定就是自己摔的?”
“對對對,我確定,無比確定!”詹棟死命點頭。
“算了。”
齊豐瑞搖了搖頭。
初入乾警,滿身抱負,卻無用武之地。
實乃人生憾事!
“那你現在可以回去了。”齊豐瑞道。
“真的?!”
詹棟大喜,以最快的速度朝外麵衝去。
可他剛剛衝出門口,就直接僵在了那裡。
因為那兩個差點把他給嚇掉魂的人,就站在外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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