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老太嘴角含著猙獰的笑,不看石老頭,隻問陳秀秀:“你到底敢不敢?不敢,不敢就說明你心虛!你就是給我們家進祥戴了綠帽子,偷了野漢子,懷了野孩子!”
陳秀秀被逼得沒法,知道如果自己不去河裡走一趟,想必這事沒法子善了,萬一再讓石老太發現孩子的屍體,自己就更被動了,索性答應她的要求。
陳秀秀畢竟年輕,卻不知道這次去河裡走這一遭,竟使得她今後的歲月遭受了無數病痛的折磨,幾乎差點死去。
按下陳秀秀咱先不表。
且說董大眼子這裡。這天剛蒙蒙亮,董大眼子昨晚在賭坊玩兒了一晚上,秋天的生意並不那麼好,無外乎是鎮裡的幾個常客,真正好的時候要等到農民賣完糧食,手裡都有了大把的餘錢的時候。
所以董大眼子讓賭坊早晨關門,夥計們吃點飯,他困得難受,回家要睡個早覺。
剛剛從鄉下買了個大姑娘蘭枝,他原配也就是翠花的娘死得早,又娶的這幾房姨太太沒一個爭氣的,隻生了個丫頭片子,沒一個生兒子的。他已經五十歲出頭,這麼大一攤子家業,總得有個兒子接替才成。
董大眼子一想到蘭枝,那股子新鮮勁還沒過,雖說一夜沒睡困得不行,可還忍不住想要和她親熱一番。
他摸到蘭枝那炕上,蘭枝還睡著,被窩熱乎乎的。董大眼子冰涼的大手觸到蘭枝身上細嫩的皮膚,不覺得氣血翻湧,兩耳嗡嗡作響。蘭枝頗懂男女之事,躺在那兒裝睡,任那雙大手在身上四處遊走。見蘭枝不動,這更加激發了董大眼子的獸欲。三下兩下除了衣服爬上炕,把蘭枝抱住。
公雞拍打翅膀飛上房頂,迎著初升的太陽喔喔喔地啼叫起來。
董大眼子的二姨太早就醒了,躺在炕上聽著蘭枝房裡的動靜也沒多想。翠花她娘死後,這家裡全是她打理著,董大眼子知道她最老實厚道把錢物都交給她管著。
三姨太剛剛起來,出去倒尿壺路過蘭枝窗前,聽到屋裡傳出來的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,氣極敗壞地說道:“騷貨,還真會勾人兒!”把尿壺往地上重重一摔跑回屋裡。
三姨太回到自已屋裡,又爬進被窩裡,被窩裡沒有一絲暖氣兒淒涼的很。隻聽房門一響,一個人鑽了進來。輕車熟路般摸到炕上,一把就把她抱住。三姨太一驚,剛要叫人,來人忙用手捂住她的嘴,神神秘秘地說道:“噓,彆喊,是我!”
三姨太定睛一看,原來是胡小個子。害怕地小聲說:“這天都亮了,大白天的你咋來了!”
胡小個子嘻嘻一笑,問道:“董大眼子在家嗎?在哪個屋兒裡?”
三姨太不知道這胡小個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,沒好氣地反問道:“問這乾啥?反正不在我屋裡。”
胡小個子得意地道:“這你就彆管了,告訴我們他在哪個屋裡就行,一會兒您就瞧好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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