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你們哥三個相比,那就沒有一丁點的存在感。
這樣的人,下山不下山,根本沒人注意。誰也不知道咱們山上少了一個主力。
老三去打探啥消息,彆人也沒啥警惕他的,畢竟,他打探完了,彆人再想剛才打聽事的那人,到底長啥樣,許是都記不清了。”
二荒子趴近細瞅瞅三荒子,哈哈大笑:“可不是麼,嫂子要是不說,我還真沒看出來。
記得我爹活著的時候,就常說,我娘喂我們幾個的時候,那是一個一個挨排抱起來喂的,可喂來喂去,喂了四次,每次都是我大哥、我,還有老四,其中有一個,吃了兩次奶,老三那是經常吃不到。
喂來喂去,總能把他落下了,你瞅瞅,這連老娘都記不住的人,到外麵誰能記得住啊,還真就適合出去打探消息,不引人注目啊!哇哈哈哈。”
三荒子幽怨地瞪了二荒子一眼:“所以,我長得就跟你們三個不一樣,你們都又高又壯,隻有我,又矮又瘦。
奶水都讓你們三個人給分吃了,我硬生生餓成這樣。你們三個人可咋補償我呦。”
二荒子抓抓頭皮:“這可不怨我啊,那大多都是讓老大吃了。老爹說,每次要喂到你的時候,老大就嚎,咱娘一聽他哭了,抱起來就再喂他一下。等老大吃得不哭了,老四又哭了,咱娘就又抓緊喂老四,最後就把你落下了唄。你餓得瘦,跟我關係不大呀。
嘿,誰讓你不哭的,沒聽說老輩人都講,愛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嘛!”
三荒子小眼神又幽怨地瞅著四荒子,四荒子尬笑:“那啥,老三你下山辦事去吧,我,我不去了。
我在山上幫你吸引敵人的那個啥,那個注意力。
你下山去,彆惦記山上,好好辦事,啊!”
三荒子慢吞吞地:“那行,那嫂子我出去挑幾個人,這就下山好好打探打探,最遲三天,一準趕在大哥回來之前,帶消息回來。”
陳秀秀趕緊答應,心說,哎呦我的媽哎,可算把三個活寶哄好了,這比洗一天衣服,乾一天活,可累多嘍!
山上暫且不提,單說省城的大荒子。
跟仙姑約好取槍的三天時間到了。本來大荒子不想去,他一想到那天見仙姑的樣子,就害怕。可這次仙姑卻派了一個人來,指名道姓,必須大荒子去,仙姑才給槍。
沒辦法,大荒子就跟劉勝利一起去見仙姑。
這爺倆打扮成拉糞的,劉勝利不知道通過誰,弄了一輛破架子車,車上帶個老大的罐子,一看就是裝糞水的,黑乎乎臭哄哄的。
大荒子拉著架子車,路上的人見到他,都捂著鼻子躲老遠,這味太臭了,迎風都能飄十裡地出去。
劉勝利離他遠遠地跟在後麵,兩人一前一後到了仙姑門口。
謔,這仙姑門口,今天可老熱鬨了,人圍得裡三層、外三層的。
大荒子心裡一驚,心想:“壞嘍,今天就是交接槍和炸藥地雷的日子,難道是被人發現那些武器,把仙姑她們給包圍起來了!”
回頭看看劉勝利,老頭遠遠站著,也麵色驚異,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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