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我的解藥,好不了!
對了,到時候你要是想給他們治好,就說,這世界上,隻有艾蒿可以治,艾蒿是神醫。”
陳秀秀:“為啥呀?說您是神醫,不是更好麼!”
鐘先生笑笑:“我都這麼大年紀了,要這虛名沒用。”
陳秀秀一想也是,反正這倆人都是自家人。高興的揣著這藥,就給人家吳姥,和老周家,都順窗戶縫,吹進去了。
她這回家一頓好睡,就等第二天的好消息呢。
第二天,她出去挑水,就聽過來挑水的人家,都在議論。
“聽說老周家全家都病了?”
“嗯呢,聽說吳姥家人也都病了。哎呦媽呀,病得老嚴重了。都發高燒,說胡話呀!”
“哎,咋聽說,他們都是在陳家跳完大神,回家病的呢,你們說,會不會是陳家來的那個女的給傳染的?
我可聽我二大爺家的三姑爺說,那女的是田大地主家的大少奶奶,從墳圈子裡頭詐屍,被陳家大兒子給背回來的。
聽說他倆有奸情,孩子都多老大了。
你們說,這從墳圈子裡,不會帶回來啥臟病吧!”
陳秀秀挑著兩個水桶:“啊咳,你們大家夥,在這說啥呢?讓我也聽聽!”
這些人一看,媽吔,這誰呀,臉跟個鬼似的,那疤瘌橫七豎八,可嚇死個人了。
他們都沒想到這是陳秀秀。因為陳厚魁要不是親爹,也不一定認出來。
這些人一瞅,害怕呀,都不吭聲。悄悄排隊等著打水。
過去東北那可沒啥自來水啊,自己家裡也很少能打得起水井。
都是村子裡頭集資,打一口井,大家自己用扁擔,往家挑水吃。
冬天井口結冰,特彆滑,經常有人打水掉進去的。
所以,大家一般都趕早晨來打水,人多,萬一不小心掉裡頭了,有人救命啊。
不然,你專趕沒人的時候,過來挑水,萬一掉下去,都沒人救你。
東北冬天冷,基本沒人在外麵溜達。你喊破嗓子,也不見得有人聽見。
陳秀秀本來就是,專趕這個人多的時候過來的,她神神秘秘地說:“我是陳家的親戚,過來走親戚的。聽說啊,像老周家跟吳姥家的病,隻有老陳家的那個童養媳,徐艾蒿可以治。”
“那小丫頭我知道,瘦瘦小小的黃毛丫頭,會治啥呀!還得說村東頭的朗大夫,人家那醫術高。哎,不然,陳家住的鐘大夫醫術好像也行。”
陳秀秀神秘一笑:“不信就算了。且等著看吧,除了徐艾蒿,誰也治不了。嘿嘿。”
挑上水就走了。
剩下那些人,議論紛紛,那兩家人同時發病,都怕是啥傳染病,挑完水就趕緊回家去了。
朗大夫治了好幾天,還越治越嚴重,這要是一個病人,還可以說人家這病人,病得太嚴重。可這兩家,三十幾口人,都不好。
沒招,也不能耽誤人家病情啊,朗大夫讓另請高明,治不了。
屯子本來就小,村民一聽,朗大夫都治不了,這三十幾號人呢,更不敢出門了,很怕傳染上,萬一是瘟疫呢。
就有那跟吳姥家關係挺好的人家,悄悄趴大門縫那,告訴她家的人:“聽說陳家那童養媳徐艾蒿,能治好你們家,和老周家的病。
眼瞅著,你們這越來遠嚴重,那你們就得死馬當活馬醫了!
實在不行,去找她治治吧!”
告訴完,嗷嗷就跑了,怕傳染上瘟疫啊,能隔著大門說這麼一句,那就算過命的交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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