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秀秀這一番無差彆攻擊,可把四荒子和劉玉藍看傻眼了,現在的陳秀秀也太彪悍了吧。
一言不合就開乾,動手必見血。
這也是陳秀秀積壓了多少年的怒火,一下暴發出來了。
以前的時候,村裡人都笑話她娘是個老瘋子。
長大了,還笑話她找了個駝子加傻子。
後來,還生了個傻子。
跟崔玉和私奔,被罵成了婊子。
落草為寇,又成了不要臉的女胡子。
……
反正,任何事兒,她們都能以狠毒的風涼話來笑話,完全沒有同情心。
以前,陳秀秀一味的忍讓,想著都是鄉裡鄉親的,不好意思翻臉,加上也是人單勢孤。
現在她自己有了地位,手底下還一大幫兄弟,如果還讓彆人騎在自己家頭上屙屎,那自己真是白活了。
劉玉藍是知道這些人的德行,自己也沒少受閒氣。
再加上咋說陳秀秀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呢,那就幫忙唄。
兩個人劈裡啪啦這一頓打啊,真是解了氣,那些看熱鬨的連連求饒。
“饒命啊,我們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我們該死,以後你們家的事兒,我們不瞎說了,還不行嗎?”
四荒子一看差不多,再打就要出人命了,現在陳秀秀可是有身孕的人,萬一動了胎氣可不好。
“大嫂,彆打了,咱快去進屋瞅瞅啥情況吧!”
四荒子連拉帶拽,把陳秀秀請進屋裡,留下劉玉藍給那些人上課,讓他們以後長點記性,彆老瞎叭叭。
屋裡一片狼藉,盤子、碗、筷子,喝酒的杯子,哪兒都有啊,劉道雲和劉賢還有高老杆不停的在拉架。
地上幾個人還扭打在一起,一個壓一個,打得難解難分,那叫一個熱鬨啊。
也不怪外人扯閒話,自己都沒臉看了,“老四啊,讓你見笑了,家門不幸啊。”
四荒子略顯尷尬的抽抽嘴角,都不知道說啥,“那啥,大嫂,我去外麵,你有事兒叫我吧。”
“陳勤、陳儉,高鳳蓮、孟三丫,你們幾個咋回事,都給我滾出去!”
陳秀秀一嗓子喊完,幾個人立刻停手,對於現在的陳秀秀,他們是非常害怕的。
他們可是見識過她的厲害,麻溜起身,低頭出去了。
劉道雲和劉賢也趕緊拱手告辭,本來喝酒喝得好好的,這一打仗也沒法喝了。
高老杆也要起身離開,陳秀秀把槍口對準高老杆的腦門,說:“慢!你不能走!去,把我爹和我曹嬸扶起來!”
“這丫頭,你趕緊把槍收起來,這是乾啥呢?”高老杆把地上的陳厚魁和曹寡婦,攙扶起來。
“他們打架跟我可沒關係啊,我還幫著拉架呢,你是不是聽彆人說啥了,誤會誤會啊!”
高老杆連稱誤會,手卻要去摸槍。
陳秀秀進門就掏出槍,對準高老杆,早就防備著他呢,此時看他的手不老實。
“啪”的一槍就打到他右手上,手掌一個血窟窿,嘩嘩淌血啊,這下也不摸槍了。
趕緊用左手按住傷口,心裡怒火衝天,但臉上卻還給陳秀秀賠笑,“丫頭,你看你下手咋這麼狠呢?有事兒好好說啊,鄉裡鄉親的,這是乾啥啊。”
“乾啥?你說我這是乾啥?你來我家乾啥來了?安的什麼心?以為彆人都是傻子嗎?”陳秀秀喝道。
高老杆一聽這話,蔫頭耷腦不吭聲了,低頭坐在炕上扯過一塊布條,自己包紮傷口。
他是見過世麵的人,遇事不急不慌,心裡飛快的想著對策。
陳厚魁本來就是身體不大好,這一打仗生氣,上氣不接下氣,氣得臉色發紫。
曹寡婦讓陳厚魁在炕上平躺著,扯開衣服,不停的給陳厚魁按摩前胸。
眼淚不停的流啊,“當家的啊,你可不能先走啊,我可舍不得你啊,你走了我也不活了!”
曹寡婦嗚嗚的哭開了,陳秀秀讓門外的四荒子,趕緊派人去請艾蒿和鐘先生,交代務必兩個人都請到。
就說陳厚魁快要不行了,無論如何,都要來給瞧病。
陳秀秀安排外麵的其他事兒,說:“曹嬸兒,你先彆哭了,我爹身體壯著呢,一定會沒事兒的。”
“你說說,剛才是咋回事啊,因為啥打起來了!”
曹寡婦用手一指躲在牆角的高老杆,罵道:“都是那個王八犢子挑唆的,殺了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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