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就見陳勤,把整個老山參都扔那鍋裡頭,跟小米一起熬呢。
灶坑裡頭扔了些玉米杆子,這玩意燒得快,熬粥時間能縮短不少。
過去就問陳勤:“哎,人家鐘先生不是說,剪點老山參的須子就行麼?你咋還把整個老山參,都給扔鍋裡頭去了。這玩意不能多吃,吃多了把人吃壞了,可咋整啊!”
陳勤一翻白眼:“你彆聽那老家夥瞎叭叭,誰不知道老山參是金貴玩意,吃了對人身體好。媽的,他不想讓整個放粥裡頭熬,就是舍不得,把這好東西全給咱們。”
陳秀秀一聽,氣樂了:“這老山參是你姐夫當初走的時候,留下給我生孩子時候,萬一有啥意外用的,根本就不是人家鐘先生的東西。
鐘先生有啥舍不得的。
人家鐘先生是大夫,大夫肯定知道這玩意不能多吃,才說就放點須子就行,不讓多放的。”
陳勤“哼”一聲:“那就是你舍不得,把這老山參都給鳳蓮吃了唄!得,以後我有了,還你一根就是了。趕緊起開,我這正忙著熬粥呢,彆在這添亂!”
陳秀秀聽得心頭一哽,不是,這咋又成自己不舍得老山參了呢。
自己都把大荒子留給自己的保命之物拿出來了,還換不了一個好不說,這還給自己扣一頂“舍不得”的大帽子。
罷了罷了,隨他折騰吧。
陳秀秀也不在這盯著高鳳蓮生產了,人家一扭身出去了。
本來陳秀秀也很累,很疲憊了,彆說她是個懷孕的女人,就算是個壯漢,經過這一天的驚心動魄,也得疲憊不堪呢。
陳秀秀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,曬笑一聲。
這就是自己的親弟弟,聽見老山參是大荒子,給自己留下的保命之物,沒一句感激不說,更沒有說擔心這老山參用沒了,自己姐姐到時候生孩子會不會有危險。
竟然還用不耐煩的語氣,嫌棄自己舍不得。
自己真是賤呢,早知道陳勤是啥樣人了,還用熱臉貼他的冷屁股。
喂不熟的白眼狼,啥時候都喂不熟。
出去找了個地方,睡覺去了,人家還就不管了,你們愛生不生吧。
等了半天,陳秀秀也沒進來,鐘先生詭異一笑,就知道姐倆得掰了,嘻嘻。
看著高鳳蓮的樣子,都半昏迷了。
這樣子要是再不救治,那可真要沒啥希望了。
羊水沒了,孩子還遲遲生不下來,那母子兩條命,差不多就交代了呀。
還是徐艾蒿,瞅著高鳳蓮這樣子,於心不忍。
但是她當然向著鐘先生啊,試探地說:“爹,這孩子是無辜的呀!”
鐘先生看著徐艾蒿,歎口氣,自己這閨女還是心軟呢。
又想想,要不是這孩子心軟,願意開導陪伴自己,說不定自己現在早死了,骨頭渣子說不定都爛沒了。
得,讓這孩子替高鳳蓮治病吧,就當給徐艾蒿一個實踐機會。
畢竟這樣的機會也著實難得。
過去那時候家家忍饑挨餓,哪有幾個能把胎兒,吃得這麼肥大的呀,試試手吧。
教給徐艾蒿怎麼行針,都那些穴位有用。
細細講了半天,徐艾蒿手起針落,“呲呲呲”給高鳳蓮紮上了。
本來高鳳蓮都半昏迷,快沒知覺了,突然就感覺自己肚皮一緊一緊地,直抽搐,她“哎呀”一聲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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