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劉玉藍臉色一沉,喊住要走的“在家裡”兄弟們:
“你們呢,咱們都在一起共事這麼多年了,你們這些家夥,一翹尾巴我就知道你們要拉啥屎。
我告訴你們說啊,你們任何人都彆想留在這兒陪我打日本鬼子。
不值當的!
日本鬼子那幫子畜生,我一個人陪著他們死都便宜他們了,值不得你們也跟著一起死。
我跟你們說,你們的命金貴著呢,得留著有用之身,等以後更需要的時候用。
而不是現在跟日本鬼子那些渣滓們一起同歸於儘。
你們要是敢悄悄留下來,我劉玉藍可就不認你們這些弟兄了!
我告訴你們,你們留下來陪我一起,那不是對我好,那是犯傻,是讓日本鬼子占便宜。
俗話說殺雞焉用牛刀哇。
殺他們我一個人就夠了,你們誰都彆跟我唱反調,都不許留啊!
趕緊走,‘在家裡’的以後,還要靠你們撐著呢。
記住,‘在家裡’是你們的責任,打日本鬼子是我的責任。
咱們大家分工明確,誰也彆搶誰的活兒乾。
趕緊走吧,聽話!
誰敢不聽話,就是想讓我劉玉藍死不瞑目啊!”
‘在家裡’的弟兄們一看劉玉藍氣成這樣,都蔫了。
再者說,劉玉藍說得也有道理。
最最主要的是,他們這些人無論是手榴彈還是子彈幾乎都沒剩啥了。
即便留下來,那也是給日本鬼子送菜。
到時候幫不上忙不說,有可能反倒讓劉玉藍分心照顧他們。
因此最後商量了半天,這些兄弟們最後還是選擇離開。
他們倒也不是就此不管劉玉藍了,而是琢磨著到哪裡能掏騰點子彈手榴彈啥的,也好能回來支援劉玉藍。
所以走得特彆著急。
他們這一走,蘇家大院可更空曠了。
就剩劉玉藍和劉四兩個人。
蘇家大院裡的這炸藥,就存放在堂屋正中間的地窖裡頭。
這地窖冬天的時候儲存些土豆子、白菜、蘿卜啥的。
夏天裡頭就是空的。
蘇家那時候買這些炸藥,就是準備如果有人攻進蘇家大院,如果隻求財,那也就罷了。
大不了舍財保命唄。
可如果有人不光求財,還想要他們蘇家的人命,那對不起了,大家夥就同歸於儘吧。
所以炸藥爆炸前的一切準備都做好了。
就等著有人點燃引信了。
自然平時蘇家是派專人把守著這裡的,地窖蓋子都上著鎖頭呢。
一般人打不開,不會發生啥有壞人偷偷把蘇家大院炸了的事情。
現在劉玉藍就安排劉四進了地窖。
詳詳細細教了劉四好幾遍怎麼點燃炸藥引信。
又跟劉四約定:
“劉大管家,待會你如果聽見我吹響了嗩呐,那就證明日本鬼子進院子了。
你就趕緊把引信點著嘍,咱們好送日本鬼子上天。
我可就把這最重要的事情托付到你手裡頭了,能辦到不?”
劉四眼睛裡好像噴火般,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:
“這事兒你交到我手裡,你就擎好吧!
我劉四,嘿嘿,保證給你這事兒辦得漂漂亮亮,妥妥當當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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